“没关系。”云天河收回目光,给谢轻语拉开了椅子。
安置谢轻语坐好后,他才在谢轻语旁边的位置坐下。
谢轻语虽然戴了口罩,但还是有一些疤痕暴露在外面。
魏鹏程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谢轻语,毫不掩饰他的目光。
谢轻语有些不自在的低下了头,表情局促。
云天河双眼微微眯起,看着魏鹏程,毫不客气的道:“你礼貌吗?”
魏鹏程顿时愣在了那里。
作为河东神医的接班人,平时他到了哪里不是被众星拱月、极尽恭维的存在?
哪怕是河东省顶尖的那些高官巨贾,在他面前也是客客气气的。
他没想到,云天河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年轻,竟然敢这么跟他说话。
上官妖娆凤眸斜扫了云天河一眼,嘴角勾起一丝讳莫如深的笑意,并没有开口打圆场。
反应过来后,魏鹏程的脸瞬间就黑了下去,冷冷的道:
“年轻人,这么跟我说话,你礼貌吗?”
云天河瞥了眼面无表情的魏清和,嗤笑道:
“这老的都还没说话呢,小的倒出来倚老卖老了?”
魏鹏程语气幽然:“年轻人,你不用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就你女伴这个颜……”
眼角余光扫到上官妖娆,他又急忙改口:“这个情况,没人会跟你抢的,你紧张什么?”
“本来我还想着,要不要出手帮你女伴治治,既然你这个态度……”
魏鹏程呵呵道:“你们这辈子也别想踏入我悬壶斋半步!”
上官妖娆眸光闪了闪:“都是自己人,误会一场,大家千万别动气。”
她看向云天河:“云先生,我把大家约到一起,也有想让魏神医帮您太太……”
云天河冷冷的打断:“我太太的伤,恐怕他们还没那个本事能治得好。”
魏鹏程哈哈笑了起来:“如果连我们悬壶斋都束手无策,那你太太的伤,恐怕这辈子也没有治愈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