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黎鸢并没有去理睬她,这副模样见了太多次了,差不多隔一段时间就来一次,每次都是差不多的话术,无非她娘是姨娘,自己的娘是嫡妻,她是庶女,自己是嫡女,她活的艰难,自己活的容易......
总之云云......
说一千道一万,总结下来就表达一个意思:我很可怜,你应该让着我。
以往叶黎鸢只当在看一个小丑,周而复始,乐此不疲的表演同一场戏,这次,觉得还是要表明自己的态度。
在叶府便也随她去了,她们嫁人就不同了,各自都代表着一个府,再也不能再当看小丑了。
以梦中她对长信侯府的了解,定然是会利用眼前这个哭哭啼啼的女人,以联络姐妹之情为由,求她利用镇国公府帮他们办事。
她目光幽幽地看向叶如娴:
“你的话你自己信吗?你有父亲母亲的宠爱,我有什么?嫡女?叶府的大小姐是谁?你娘是贵妾,叶府现在的当家主母是谁?
我娘那个被榨干利用价值的可怜女人可在叶府?虚伪的假话说多了说久了,你自己该不会信了吧?太可笑,太讽刺了,我之所以不理会,不回应那是因为不与傻瓜论长短,可懂?”
叶黎鸢直接将周姨娘母女俩给气跑了,整个青鸢院发出阵阵欢快的笑声。
本以为母女俩能消停上几天,毕竟,周姨娘暂时招了叶帷的气,他纳了新姨娘要稀罕些日子,俩人也便冷战了。
至于她那个庶姐再如何,脸皮还是很薄的,被自己当场毫不留情的戳穿一直以来的虚伪伪装,怕会将自己屋子里瓷器砸一遍,趴床上哭好一阵。
令人意外的是
叶黎鸢午后正在府中花园散步,眼睛有些红肿的叶如娴,带着丫鬟婆子挡在了她的面前。
她睨着叶黎鸢,唇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呵,妹妹是不是很高兴呀,终于引起父亲注意了,还得了一份嫁妆,让我娘第一次受父亲的冷遇,可那又如何,你不会以为你要嫁去的国公府,是什么福窝窝吧?”
“哦,姐姐很了解国公府吗?不然,是如何下了这样判定的。”叶黎鸢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再有任何动作,似是在认真的等着她答复。
看着叶黎鸢这副样子,叶如娴出现了一瞬的慌乱,不过很快被她很好的给掩饰过去了,反而眸中幽色渐浓。
不过也更加的鄙夷不屑,自己才是得上天眷顾的有福之人,重生,是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