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世子新郎跑不了,洞房从了吧?

叶行昱突然转身双眸发红,大步流星的来到床边,金秀云文靴直接踩在了喜帕上,大手钳住了她纤细的手腕,黑眸沉沉,眸底似在酝酿一场风暴,看她的眼神冷寒刺骨更像看一死人,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叶黎鸢对上他冷寒刺骨的目光,态度依旧不卑不亢,恭顺有礼:“并无。”

叶行昱冷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审视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细微变化,只是看着,看着,“啪”,的一声,脑海中仅存一丝的理智之弦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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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压下,一只手钳着她手腕,又将另一个手压下她的头顶,“刺啦”一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清晰的响彻在这个房间中,空气中的温度节节攀升,一件接着一件鲜红如火的衣物自床幔中抛出。

男人的低喘和女子的娇吟声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交织着,整整谱写了一个时辰的乐章。

旖旎的气息充斥在空气中,已然解掉药性的讲行昱本想质问、斥责,甚至将其直接赶出镇国公府,但回想最开始理智尽数溃散时她的拼死抵抗。

叶黎鸢自然要将戏演足了,孩子自己要,但也不会留下任何把柄,香炉中的引孕香早已随着熏香燃尽而尽数飘散消失在空气中,哪怕查验香灰也什么都查不到。

江行昱体内的药效已然随着两人行夫妻敦伦之礼,而与自己体内服下的助孕丹,两药效相互在她的体内融合,他的体内半点影子都无,让御医来都查验不出来什么。

曾存在过,此刻却已消散了无痕。

江行昱幽深冰冷的眸子深深的看了眼,两人结束后,看向逃命似的躲去了角落的叶黎鸢,千万句想说出口的话,硬生生的被卡在了喉咙里。

这种不上不下憋闷的感觉太难受,来不及再做什么,立马想到了自己的鱼儿,如果她知道自己已经被母亲算计着同叶黎鸢圆了房。

后果......

因他着急起身,叶黎鸢见状直接拔下头上金步摇插入他肩膀上的,也因为疼痛,极短暂的理智清明了一瞬,不过仅一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