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终于醒来了。”
这句是连嬷嬷,宫嬷嬷,连翘,白芷四人同时说的。
“逆子,孽障,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但凡你还想做个人,就不可能说出这番话来,鸢儿是你的嫡妻,你......”
叶黎鸢帮她递了一杯温茶到她的唇边,温声宽慰:
“母亲,您刚刚醒来,切莫再动怒,万事都没有您的身体重要,如若因为儿媳让您和世子伤了母亲情分,儿媳会愧疚难安的!
世子对沈姑娘许下诺言在儿媳嫁进来之前,世子这般守诺也证明了他是个顶天立地重诺的好男儿,您应该高兴才是呀?
再者,儿媳相信日久见人心,世子终有一天在了解儿媳之后,总是会改变态度的。”
她实际的想法却是:
有些话当不得真,其实我与世子目前这种关系,这种状态是最好的,他去谈他的情说他的爱,不思进取,不长进半分,占着世子的位置;
她则按照自己规划,逐步渗透,从而掌握整个镇国公府,到时候,她们母子几人,不止有偌大的镇国公府,还有那十多万的守疆大军,在这个炎国,何人还能轻易撼动?
她倒是希望世子同沈姑娘缠绵悱恻的爱情,能持续保持如现在这般拉拉扯扯,吵吵闹闹,分分合合的,还望突然间莫要停了就好。
萧氏拉起她的手,眸中满是疼惜:
“好孩子,真真的是委屈你了,如今这般我真的觉得愧对和你母亲之间的情谊,当初我们订下你和昱儿的婚事,也是想着你们长大能琴瑟和鸣的,不曾想。”
“母亲,儿媳有您护着,有祖母疼爱,还有国公爷的认可,世子的尊重,这样真的已经很好了,怎么会觉得委屈呢,儿媳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的。”
“好,好,你这般的明珠,即便临时被瓦砾取代,母亲相信也终将会被你耀眼的光芒吸引回来,再也无法移开半分目光。”
叶黎鸢是排斥的,不,她真的不稀罕,也不屑要被人嚼烂的馊菜剩饭,她还没有饥不择食到那种地步的!
但有一件事,只有她自己清楚:
洞房花烛夜,她与江行昱同房,自始至终都没让他吻自己的唇,身上的里衣除了必须要除去的亵裤之外,连同脚上的袜子她都是穿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