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叶黎鸢毫不在意,太熟悉了不是吗。
“父亲,你听到了祖母的满口攀诬,替我挡灾一说我可不认,庶姐不过是咎由自取,罪魁祸首可是你那个歹毒的庶二子,不论是我还是庶姐,他下手前都不加思考的吗?
现在是庶姐,她并不受长信候府重视,加上她有孕实则挡了长信侯世子心爱女子的路,孩子没了只要给足诚意,不会真的给叶府和你的仕途带来实质性的损失!
我则不同了,是镇国公府的当家主母,深受国公爷,老夫人,夫人包括宫中淑妃娘娘的看重,世子与我无男女之情不假,却也给足了嫡妻的体面和尊重,尤其是我腹中不止一胎,全府上下极为看重!
父亲,你说如果叶知武那带着十成十力道的鞭子打在我的腹部,谋杀了镇国公府嫡孙这则罪,是你叶府能承受的还是父亲你能承受的,不等远在边关的镇国公发怒,陛下得知也会迎来雷霆之怒吧。”
叶帷刚刚一直处于怒火中,此时,经由她的口这么一讲述,背后升腾出一层冷汗,整个人重重的跌倒在了椅子上。
是呀?
没错!
这哪里是他和他们叶府能承受的,锐利的目光认真的打量着眼前这个气度雍容隐隐透露出威仪的女儿,恍然发现她早不是那个在他默许下任由周贵妾以及她几个子女欺凌唯唯诺诺的小女孩了。
她的身后如今站着的可是镇国公府,哪里是他没有靠山,底蕴,根基仅从三品招惹得起的?
不止是他,其他人也开始后怕,尤其是施暴者叶知武。
叶黎鸢可没打算放过他:
“叶知武,我虽没受你那一鞭子,可你那一鞭子就是奔着我,哦不,是我腹中的胎儿们来的,你无需辩解,在场的任谁都不是瞎子,事实胜于雄辩,我倒是好奇,你是同镇国公府有多大的仇不惜一切谋害府中长辈千盼万盼的嫡孙?”不给他诡辩的机会,转头看向叶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