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还知道来,知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有多重要,本来你就够冷遇自己的嫡妻了,如果还不能陪着她生产,你们本就浅淡的夫妻轻易怕是一点都不剩了!
你呀,你呀,要如何说你好,怎么就蒙住了自己的眼睛,看不到最好的,也别仗着鸢儿温良贤淑处处大度宽和你就如此的胡作非为……”
“母亲,儿子错了,错了,日后定不会如此,您现在先别说教了,最紧要的不是孩子吗?”
“你还知道孩子最重要,瞅瞅,你过去几个月的荒唐,虽然说庶子远不如嫡子,既然怀了,总还是生下来的好,结果呢?
为了争宠搞的乌烟瘴气的,最后还不是那几个可怜未来得及出生的孩儿们成了牺牲品,我可同你说,鸢儿这是嫡子,嫡女,你自要多些关注疼爱才是,马上就是当爹的人了,今后行事切莫再如之前那般莽撞不知轻重,做出些荒唐的行为来,自身端正才能成为孩子们的榜样。”
“儿子谨记母亲的教诲,日后定加改正。”
“希望你说到做到,切莫再让我和你父亲失望。”
屋内的叶黎鸢看向宁嬷嬷:“你去告知母亲一声,就说稍后就将孩子抱与她看。”
宁嬷嬷得了吩咐,直接走了出去,看到正在门口焦急踱步的萧氏,刚要行礼就被她给制止了:“鸢儿如何?怎得没听到她的声音,不是说羊水破了吗?产婆医女都在里面守着吧?”
“夫人,一切都好,世子夫人生产的非常顺利,自羊水破到两位小嫡孙和一位小嫡孙女出生前后不到半炷香的时间。
他们非常的贴心懂事,并没有让自己的娘亲吃苦,您是不知道,由于生产的太顺利,三位产婆直接震惊在了原地,好半晌才回神,最最称奇的还不是这个,真的是闻所未闻,简直让人无法相信,您听老奴同您说......”
萧氏见婆子脸上那副神情,不由的产生了几分好奇,惊喜的神情认真了几分。
“您听老奴说,两位小嫡和小嫡孙女是自己出来的,屋内所有的人都还未反应过来,他们就出生了”
自然是不能说两名小嫡孙是被踹出来的,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些,任谁也不能相信不是。
“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我们镇国公府的子孙,有先辈风范,还是贴心的小宝贝,知道心疼他们的娘亲。”旋即看向江行昱的神情都柔和了些许:
“你听到了吧,儿子,女儿都这般的贴心懂事,你这个做爹的也不要太不着调才是,要给他们做榜样”目光有些隐晦,里面蕴含了太多种情绪,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
偌大的镇国公府无论是明面上还是暗地里的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她的。
说来也是造孽,还是他这个儿子太过荒唐所致。
不仅怀孕的妾侍腹中的胎儿没有留下,他,他也遭了算计,只是日常帮江行昱号脉的府医口中得知这个晴天霹雳的噩耗有些晚,那人使用的绝育药太过刁钻,压根无从查起。
没办法,谁叫他行事过于荒唐,为了和那个女人赌气,行为孟浪,辗转府中妾侍之间还不够,外面还养了三个。
府中的事情无论埋的有多深,只要萧氏想知道她有的是手段,奈何,她非手眼通天,不可能时刻关注他,府外的事,着实棘手,查来查去,倒没见有丝毫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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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怀胎十月,如珠如宝的儿子,此生注定了只有叶黎鸢诞下的这三个子嗣了,这也让她更加的看中了自己这个儿媳几分。
虽然还瞒着江行昱?
不妨碍她对叶黎鸢这个功臣的感激和丝丝缕缕的愧疚。
“你呀,切记,鸢儿是你的正妻,是功臣,她这般贤良淑德为你操持后院,生儿育女,作为夫君你要将这些记在心里。
无论之前如何,我只希望自此你能多给她几分关爱,莫要天天整颗心都系在那些玩意儿们的身上,要分的清楚,谁才是与你相伴终生,为你相夫教子的女人,她值得你倾心对待!”否则,老去有你后悔的,思及此,继续道:
“要真正承担起一个父亲该承担的责任,嫡子,嫡女,才是最重要的,你要格外的看重才是,莫要冷遇他们才是。”
话语间无不透露着一位母亲的殷殷关爱之情。
因着忌讳,两人均无法进入屋内,当然,叶黎鸢也特意交代了,切莫让人进来,她的这副样子还是别让人瞧了去比较好,尤其是萧氏他们,她端庄贤淑得体的形象还是要维护的。
说话间,由宁嬷嬷带着三位产婆走了出来,萧氏看到她们怀中抱着的小襁褓,也顾不得什么平日的端庄雅致的形象了,满脸笑意的上前,当目光落在那三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是,整个人都怔愣住了。
无他
实在是
她活了几十年,从未见过刚出生的婴儿,不,哪怕是满月,乃至.....都没有长的这般好看的,只一眼就能将人的整颗心给柔化了。
江行昱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家母亲这般失态,难免引起了他很大的好奇心,凑上前,只一眼,他就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被点亮了!
尤其是那个小女婴,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鸦羽般的睫毛,粉嘟嘟的小脸蛋,水润润的小嘴巴,只是,她的眼神怎么给他有种冰冷的感觉,即便如此,完全不妨碍他的心软成了一滩水,伸手就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