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往昔岁月,诸位皆未历经铁与血的锤炼,未曾受过严格的军旅训练?”
程处默闻言,跨前一步,恭敬答道:“回禀大人,衙门内将士,因职守所限,多为两日一练,以保日常之需。”
李夜闻言,眉头微蹙,目光更加深邃:“两日一练,竟是如此松散之制?
但训练之效,岂能以频次论之?尔等皆知我名,更知我行事之风。
今我给你们一周之期,非是苛求,而是期望。
一周之后,我要见到的,是脱胎换骨,真正能够彰显军人风采的你们。
若仍是一盘散沙,何以谈保家卫国,何以言守护苍生?”
此刻,一名文士缓步而出,语调中带着几分不忿与自尊:
“王爷,我等皆为军中幕僚,以笔墨为剑,岂能轻易与那些武夫相提并论?”
言罢,他目光中闪烁着坚持与微妙的不平。
李夜闻言,眸光微敛,一抹不易察觉的冷冽瞬间划过,随即淡然回应,声音沉稳而有力:
“文职?身处军营之中,便是军中一员,无论文武,皆需秉持军人之姿,此乃本王治军之铁律。
至于武夫二字,实属谬谈。军中无有贵贱,唯以职责论英雄,
职位虽有高低,但战士之心,一律平等,无分轩轾。
尔等若仍欲在我麾下复辟那士农工商之陈旧壁垒,休怪本王亦依此理,为尔等划分三六九等。
需铭记于心,身为将士,你们超脱于世俗等级之外,我的营盘里,唯见上官之威严,职称之区分。
适才言辞不敬者,你可自行收拾行囊,我城防营容不下这等级偏见之心。“
言毕,那文士面色骤变,深知城防营中平日清闲,且对文士多有照拂,
实为难得之职,而今就说一句话就丢了这个香馍馍,他心中五味杂陈,抬起头道:
“官爵任免,历来乃朝廷之铁律,岂容尔等轻言废立,肆意动摇?”
“呵呵,自此刻起,这城防营的风云,便由我一人独掌舵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