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会意，走到顾茉身边，摆了个请的姿势。

顾茉怔住了：“你凭什么说是我？”

靳言咳嗽了一声：“请看VCR。”

公诉厅上屏幕一亮，自动播放着一段录像。

浓重的夜幕里，姚望急匆匆从不远处走了过去，手里丢下了一团被他揉皱的东西。

等他走远后，一道人影出现，赫然是站在议事厅门外的顾茉。

她走过去捡起姚望丢下的那封信，拆开看了几眼，面容越发诧异，而后走出了监控所在的范围……

靳言看着她道：“公诉箱虽然不设监控，但议事厅附近的监控系统却是最密集的。”

姚望也忍着口气：“顾茉，你把我的信换了干什么？”

害得他差点背了好大一口锅。

顾茉面色微白，强撑道：“没有。我没有换你的信。我只是捡起了那封信，看到了信里面的内容，可我没有调换它……”

确实，监控上面只记录了她捡起信的过程，至于其它，什么也没有了。

沐首长一时陷入为难，毕竟主持这次公诉会的人是他，证据不足他也不好审理。

沐凌夜却在这时不紧不慢张口。

“这事很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