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阵寒暄过后,曲天泽用手指了指我,又指向了面前的男人说道:“你们认识?”
我摇摇头:“眼熟,但想不起来。”
“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做插班生到你们班,当时你拿着一支笔正朝躺在地上男生的眼睛扎去,还是我拦了下来。”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面前的男人说着。
此话一出我的心头剧振,他的话让我回想起了往日那段被同龄人视为异类的时光。
“任……任文台?”我的话音迟疑,好一会才想起来他的名字。
“是呀,好久不见呀梦婷,现在的你应该不会打人了吧?”
我听着任文台那打趣的话,冲他翻了个白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接着我们又闲聊了几句这才离开,刚才的女人在跟着任文台上车的时候,还不忘朝我瞪了一眼,像是很不服气的样子。
在曲天泽的车上我问起了任文台的事情,刚刚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挺熟悉的。
“你说他呀?这京都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都是一个圈子的打小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