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毒地盯着秦素，看样子是恨不得好想要将她生剥活吃。

秦素肩背挺直，将剑尖置底，手捏着剑柄支撑着自己。

她也是强弩之末，只是强撑着而已……

秦素定定地站在与欧阳翊不远处，挑衅地看着他，嘴角扬起淡淡的笑。

那张脸让欧阳翊觉得无比刺眼，他手背反转，撕碎一张卷轴瞬间消失不见。

“呼……”

秦素眼神呆滞地看着欧阳翊逃走地方向，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欧阳翊身影完全消失一刹那，秦素心里憋着的一口气散了大半，她再也支撑不住，全身瘫软了下来，不见刚才脊背挺拔的身姿。

握着的剑柄颤抖了几下，她的剑灵还想使力撑起秦素，只可惜一人一剑都已经是强弩之末。

秦素两眼发黑，双腿跪在地上，她脑子里嗡嗡发响，耳朵里一股热流冲向耳外，甚至没有力气张嘴说话了。

她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将凌霄派剩余的一群人从她的随身空间放出来，随即失去了知觉瘫倒在地上。

受伤的长老现在也是昏迷不醒，只剩下十几个护得及时的弟子守着。

弟子一出来，环顾一周，只看见满地的尸体跟鲜血，他们将嘴唇咬得发白，强忍着心中的悲痛不再看同门师兄弟的惨状，抬着秦素通往凌霄派密室。

那间密室是这个门派最后一片净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