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朝堂之上,气氛一度陷入了短暂的沉寂之中,仿佛整个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而压抑。然而,这种宁静并未持续太久,很快,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便如同狂风骤雨般打破了这份沉寂。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之声此起彼伏,整个朝堂瞬间变得喧闹异常,宛如一锅沸腾的开水。
要知道,在宋朝之前的那些岁月里,朝廷中的官员们可大都是文武双全、才华横溢之辈。他们不仅饱读诗书,满腹经纶,拥有着渊博的学识和深邃的智慧;更是有着过人的武艺和非凡的胆识,能够在战场上披荆斩棘,立下赫赫战功。因此,当争论达到激烈之处时,有些情绪激动的官员甚至会毫不犹豫地捋起袖子,摆出一副要大打出手、一决高下的架势来。这场景,既让人感到好奇,又让人忍俊不禁,仿佛是一出精彩绝伦的戏剧正在上演。
“敢言投降者,其罪当诛,其行可耻!”主战派的官员们义愤填膺,慷慨激昂地喊道,他们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响彻朝堂,充满了对投降行为的深深痛恨与不屑。
“哼!穷兵黩武之辈,只知一味死战,却不懂得审时度势,乃是真正的愚不可及!”投降派的官员们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他们的言辞犀利如刀,直指主战派的痛处。
这一日,蜀汉朝堂之上可谓是热闹非凡,也是最为混乱的一天。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纷繁复杂的交响乐,让人目不暇接,耳不暇听。
刘璿初登大位,尚未稳固根基,便遭遇了如此棘手的局面。见到朝堂上这番阵势,他吓得不轻,脸色微微发白,心中暗自嘀咕:这究竟是如何是好?下面的大臣们如同连珠炮般滔滔不绝地说着话,旁边还夹杂着骂声与争吵声,声音嘈杂不堪,他压根就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可怜的刘璿,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风暴,根本反应不过来,只能愣愣地坐在龙椅之上,不知所措。
“百官暂且出宫待命,此事容后再议。”刘璿终于鼓起勇气,试图平息这场争吵。然而,他的声音在嘈杂的朝堂中显得如此微弱,仿佛被淹没在了一片汪洋大海之中。
朝臣们听到这个消息后,更是炸开了锅。他们议论纷纷,情绪难以平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陷入了混乱与动荡。邓艾的兵马已经逼近成都城外,那震耳欲聋的战鼓声和急促的马蹄声仿佛就在耳边回响,让人心惊胆战。此刻,朝廷内部对于是战是和仍然争论不休,各持己见,互不相让。时间紧迫,形势危急,每一刻的拖延都可能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然而,众人却仿佛陷入了无尽的争论之中,无法自拔。
谕令已经由黄庆——那个黄皓的干儿子,尖细着嗓子传达了多次。他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上,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激不起大臣们丝毫退却的涟漪。他们仿佛事先约定好了一般,没有一个人挪动脚步,只是轮番上前,滔滔不绝地陈述着各自的见解与立场。他们的言辞之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与执着,仿佛自己的意见才是唯一正确的答案。
说完之后,他们又不约而同地退回原位,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坐在龙椅上的刘璿。那眼神中既有期待也有审视,仿佛要将这位年轻的帝王看穿一般。刘璿被这阵仗吓得脸色更加煞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紧握着龙椅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嵌入木头之中。他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朝议,更未料到自己的谕令竟会如此无力,仿佛一张废纸般被众人忽视。
旁边的黄庆也是汗流浃背,不时用衣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他心中暗自嘀咕:这朝堂之上,何时变得如此风起云涌、波谲云诡?连皇上的话都不顶用了,这可如何是好?他不安地瞥向刘璿,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与无奈。
刘璿此刻心中五味杂陈,他终于明白了父皇退位的苦衷。这些朝臣们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难以打交道,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一场轩然大波。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试图寻找一丝破局的契机。
就在这时,他仿佛捕捉到了一抹希望的曙光——谌弟今日也在列。谌弟历来反对投降,立场坚定,是朝廷中的一股清流。何不听听他的意见?或许他能给自己带来一些启发和帮助。况且,自己的皇位也有他的一份功劳在其中,他应该会站在自己这一边吧。
想到这里,刘璿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北地王,你有何见解?何不道来,让朕听听你的高见。”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决心。
众人闻言,纷纷将目光投向北地王刘谌弟,期待着他的发言。刘谌见状,也不推辞,站起身来,缓缓走到大殿中央。他目光扫过众人,最终定格在刘璿的身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执着,仿佛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要在这场争论中一展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