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芳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是斜瞅李乐悠的。
李乐悠被含沙射影的很清楚,她语气无所吊谓的问刘芳芳:“喝酒就丢人了?你没喝酒不照样丢死人了,偷用我的雪花膏的时候,你的道德和素质哪去了?”
不就是揭短吗!谁不会啊!
刘芳芳眼神心虚一慌,死不承认又理直气壮道:“你少血口喷人,谁偷用你雪花膏了!难道只能你用,别的人用都是你的吗!以为自己是城里的就了不起吗!”
“你不承认就没偷用了吗,你在我家男人厂里干活的时候,天天涂抹的雪花膏大家可都是知道的,要我去你家搜拿到城里去找老板对质吗!”
李乐悠更加理直气壮。
“刘芳芳你什么人我们村里的谁不知道啊,你平常裤衩子破了都是左缝三年,右缝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你会舍得买雪花膏?肯定是你妈偷拿乐悠的给你用。”
说话的是跟李乐悠一个桌上的女人,此话一出桌上的人都跟着附和。
“你平常的工资都不够你哥败的,你就没件好衣服,这谁不知道啊。”
“还说我们喝酒丢人,你连个酒都不会喝,都没喝过,是认为只有男人才能喝,你这才是最丢人的。”
刘芳芳被围攻,说不过七嘴八舌,她把矛头对准李乐悠:“这个酒水本来就是村部为老爷们准备的,真是不花自己的钱不心疼,你们都喝了,那老爷们还怎么喝,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联欢会的目的是什么!”
她 一副为村部着想的样子。
李乐悠淡淡一笑:“既然目的是为看了给老爷们说媳妇,你这么善解人意会为村部着想,干嘛不在家待着 非得来这吃口肉,你省一口,你嘴里的老爷们不就能多吃一 口肉吗!也没见你舍己为人啊。”
刘芳芳气红了脸,语塞了几秒慌道 :“肉跟酒不一样!”
李乐悠:“你说那话本质就是一样的,第一这世道就没人规定女人不能喝酒,第二你愿意在男人面前卑微的跟丫鬟似的,那是你自己的事,让别人都跟你一样,这就是你不道德了!”
相对于刘芳芳气红了脸,李乐悠显得平静多了。
刘芳芳被怼的哑口无言,看到周刚跟严深往这边走来,她立马红了眼睛,一副被软弱被欺负无力反抗的样子。
“村长。”
她语气里满是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