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窜上了房顶,怎么来的怎么去。
妺染转身回了屋,关上大门。
朱砂实在理解不了:“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妺染坐到妆台前,细细想了想:“大概,是想试探我的态度。”
朱砂声音低了些,凑近妺染:“难不成,殿下是想让小姐帮他做一些不能抬到明面上的事?”
妺染看着镜中自己一双漆黑的眸子,朱砂猜测的,未必不准。
朱砂又自己嘟囔:“求人也该有个求人的态度吧。”
“呵。”
妺染没忍住,冷笑出声。
过去相处的十年里他是怎么压榨她的,她历历在目。
“他一直这样。”妺染摘下头上唯一的束缚,青丝如瀑而下。
她好容易消停了两年,玄廷的出现,恰如头上这三千烦恼丝,剪不断,理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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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四月初八,妺染十八岁的生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