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事已至此你别无选择,但我还是希望你好好想一想,想通了,心甘情愿的嫁给我。”玄廷道。
妺染蹙眉:“我还是更想知道懿珂旻珠有关的事。”
玄廷拉她回去坐下,又给她斟了杯茶,道:“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不过是一颗九眼天珠的别称。”
妺染静静听玄廷给她讲,就像从前的无数次那样。
“那是师父十几岁的时候,与一女子相爱,为她求来的,懿珂是她的闺名,旻珠是别称,甚至史书上都没有记载,只有秘史里有寥寥几笔罢了。”
妺染道:“她入宫了?”
玄廷道:“九十年前的事,盛世宗的尹妃,她也不甚得宠,但还是进宫为妃,和师父断了往来,因为她整日挂着那颗九眼天珠,所以才有寥寥几笔,否则一个九十年前的饰品罢了,现在更是无迹可寻。”
妺染想了想觉得不对:“这么多年了,师父也该放下了,为何在这个时候要这颗珠子?”
玄廷沉吟一下,随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妺染。
是白鹤眠的信。
信中寥寥数语,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但字里行间都透出对暮尘子身体的担忧。
妺染看的皱起眉头。
玄廷道:“大师兄之所以没给你传信,就是怕你乱了分寸,师父的身体,已然油尽灯枯了。”
妺染喃喃道:“师父这是,想把他少时的东西带进棺材里。”
玄廷叹道:“师父高寿,但也到了强弩之末了。”
白鹤眠用毒医术都是一等的,他都不自觉的向师弟吐露担忧暮尘子的身体,那显然是真的不行了。
妺染心头一阵自责,如果不是她犯了此等低级错误,那懿珂旻珠只怕早就到手,去年她就回金陵了,还用拖到今天。
“那懿珂旻珠……”
玄廷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着急,我也急,怕师父撑不了多少日子,既如此,你更要快些与我成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