妺染沉痛的抬头:“二师兄,我可能有内伤。”
悯之冷笑:“怎么你还真有痔漏?”
妺染脸色泛红,虽然悯之同她很亲近,可这种地方出血她也实在难以启齿。
但不说,她可能快死了。
于是妺染支支吾吾的,还是把自己内伤不治,流血不止的事告诉了悯之。
悯之先也是愣住,随后无语的抹了一把脸,直接拽过妺染的手:“真是服了你了。”
悯之剪了件他未穿过的里衣,给妺染制小衣服。
妺染好奇的坐旁边看。
悯之动作笨拙,但当那东西做出来后,两个人都脸红了。
悯之把做好的一个丢到她怀里。红着脸道:“你听好了,我只教你这一次。”
接下来,悯之用自己本也贫瘠的对女子月事知识的了解,模模糊糊,磕磕巴巴的给妺染上了一课。
妺染终于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她臊到没法直视悯之,抱着一堆东西又钻进了茅房里。
好像她成长过程中所有的糗事,悯之都一件不落的参与了进去。
从十四岁起,妺染才明白,原来从小丫头到成为真正的女子,还要经历这一遭。
只是那时的她,只觉得身为女子甚是麻烦,只会拖累她在男人堆里混。
后来,莫三有痔漏的事,就被悯之广为宣传。
认识她的不认识她的,都知道莫三这个都尉亲兵,有很严重的痔漏。
她谢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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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静心斋,妺染安排四位女官住在静心斋隔壁的院子里。
她也回屋卸下钗环,准备洗漱歇息了。
谁知四位女官更衣后,又按顺序来到了静心斋,拍拍站在妺染床前。
妺染不解的道:“请问四位有何指教?”
张女官冷着脸,掏出一本和《孟子》差不多厚度的书,放到妺染眼前。
妺染低头一看,没有名字。
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王女官道:“大小姐,您现在是准太子妃,且婚期紧凑,请您从今日起开始将这本书背熟,里面是大婚时涉及到的全部礼仪。”
妺染倒吸一口冷气,瞪大了眼睛看那本没有名字的书。
“大婚的礼仪,多到一本书这样厚?”妺染声调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