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颜顿了下还是摇头:“没有。”
沈十有些可惜,出了屋子遇见槐宝端着准备扔掉的朝颜写的那些字:“这是什么?”
“夫人平日里练的字。”
沈十打开瞧了,都是一些诗词什么,看不懂,但纸上面似乎有滴滴水渍样的地方,顿时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之事。
小声问道:“这莫不是夫人思念阿郎流的泪吧?”
槐宝终于能遇到一个可聊这些事之人了,桂菊如今越来越像刘嬷嬷了,一句闲话都不会与她多说,其余几个婢子又知晓不多,槐宝也不知与她们聊什么。
见朝颜如今器重沈十,便也没防备:“你也觉得像是不是。”
沈十点头,两个人正想密谋,被桂菊瞧见了:“你二人这般再做什么?”
沈十也有点怵桂菊每天念规矩,忙行礼退下。
槐宝小声过去:“这些纸上,全是一滴滴湿掉的水渍,娘子定是一个人偷着哭,桂菊我们想些法子让娘子开心些吧。”
桂菊见到槐宝说的那些水渍,有些无奈,敲敲她脑袋:“这些是我替夫人洗笔时,不慎甩上去的水渍。”
槐宝知晓后,讪讪笑了,但更忧心了:“可夫人自从姑爷走后,一滴泪都未曾掉过,我怕她闷心里。”
桂菊也有些担忧,朝颜也未有什么闺阁朋友,唯一有来往的便是朝婧与白婉钰,只是这两人都不能轻易前来。
“不若去郑姨娘那讨要几壶酒酿?”
槐宝头如点蒜:“好,我这就去。”
北疆。
沈知行回到北疆,形势并不明朗。
突厥很了解他们作战方式,郭将军焦头烂额:“李纥那小子,竟然把我们布防都告知突厥了。”
“他要求突厥庇护,自是要用东西交换的。”沈知行看着舆图,仔细思索着。
“将军,突厥又派出一支小队,攻北边布防,幸好一伍长及时反应过来,守住了。”
“可是秦元参?”郭将军问道。
士兵点头。
郭将军拍拍沈知行:“你给我送来此人,可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