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还真有点门道！”大妈竖起大拇指，“行吧，给我来一只。”

大妈提着鸭子刚走不久，摊位前又围上了一群人。顾北站在摊后，双手飞快地忙活着，不一会儿，炉上的第二批鸭子也烤好了。

金黄的鸭皮在火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油脂顺着表面流下来，滴进炭火里发出“嗞嗞”的声音，空气中的香气愈发浓郁。

“老板，这鸭子还能试吃吗？”一个年轻小伙子凑上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烤炉上的鸭子。

顾北笑了笑，随手又割下一块鸭皮递过去：“尝尝吧，试吃不要钱，但吃完了就得买！”

小伙子咬了一口，眼睛一下子亮了：“行，这味儿没得说！老板，我要两只，带一只回家孝敬老妈！”

“好嘞，稍等！”顾北熟练地用刀把鸭子分解装袋，边装边笑着打趣，“你这礼孝顺，老妈看了不得开心坏了？”

人气渐旺的摊位让旁边的摊贩羡慕不已，一个卖糖葫芦的小妹凑过来说：“顾哥，你这烤鸭怎么这么火啊？教教我呗！”

顾北摆摆手：“嘿，糖葫芦可是童年的回忆，我还得向你学怎么插得这么匀呢！”

天色渐晚，人越来越多。一个提着菜篮子的大爷停在摊前，盯着128块的价格看了好久，突然说道：“小伙子，这么贵的鸭子，能不能便宜点儿啊？”

顾北手里忙着翻烤，头也没抬地说：“大爷，这价格是按良心定的，真不能再少了。”

大爷皱着眉头，说：“那你倒是说说，为啥就值128块？”

顾北笑了笑，把鸭子从炉上取下来，一边装袋一边解释：“咱用的是农家鸭，现杀现腌的，腌料是我自己调的秘方，烤的果木炭也讲究火候，整个过程没偷懒。”

大爷听着点了点头：“行吧，128就128，来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