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给我儿媳妇撑腰,你有意见?”
……
原告休息室内。
裴忌正在难过。
他和沈确刚从查尔斯那里过来,因为临时标记,喜提了Alpha医生长达一个半小时“语重心长”的“谆谆教诲”。
眼泪控制不住地一滴滴掉下来,裴忌坐在沙发上,默默流泪。
“怎么又哭了?”沈确打开休息室的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骂是一起挨的,非要说的话,查尔斯骂他还更狠一点。
——“敢跟易感期的Alpha独处,还主动诱引,您没死在床上已经很幸运了。”
一向儒雅的医生甚至控制不住声音的颤抖。
沈确走到裴忌面前,俯身捧起他的脸,抹掉他眼角的泪。
“你走得累不累?”裴忌动了动嘴角,朝Omega伸出手。
沈确挣扎了一瞬,还是顺从本能,缩进他怀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处于标记适应期的Omega只想离自己Alpha近一点、再近一点。
“你又不等我。”他小声抱怨。
“我快忍不住了,我难受得狠。”裴忌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沈确的头发,“你知道我哪怕多看你一眼都会想哭……”
Omega抬起头,跟他接了一个黏糊糊的吻。
腺体里的信息素再次开心地共鸣。
沙漠里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潮湿的土壤里开出白色的花。
唇瓣分开的时候,沈确眼神迷离。
“上将……”
他又要贴上去。
尖叫声响起:“啊啊啊啊——我们才离开一会你们怎么又再亲!”
刚打开门就惨遭暴击的黛米两眼一闭,顺手捂住了安雅的眼睛。
“你们忘了李医生怎么说的!独处不能超过3分钟!距离不能小于3米!”
“你们自己看看你们之间有3厘米吗!”
易感期的Alpha和适应期的Omega绝对是最糟糕的组合!
脑子里堆的全是黄色废料。
还有腻腻歪歪!
“夫人……”安雅无奈地开口,“不是让您在门口等着吗?怎么又进来了!”
湿漉漉的眼睛瞪了沈确一眼,裴忌不情不愿地把Omega从自己怀里剥离出来。
“你去别的房间吧。”他用拇指蹭了蹭沈确唇角,“带上安抚剂。”
“那……一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