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对你说了什么？”许柔的声音开始有些紧张。

“她说了些废话，真的...让我很失望。我在百货店里发火了。”吴愁坦白道。

“百货大楼？等等，我记得你很讨厌那里的。”许柔说。

“我...”吴愁停顿了一下，“她告诉我，你和钟响之间有些不清不楚。她说他的室友听到了你的声音。”

“你会相信她的话吗？你肯定不会信她的，吴愁。你知道我——你知道，如果有人碰过我，我一定会告诉你的。”许柔的声音开始颤抖，吴愁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吴愁不该让她继续说下去。他应该告诉她，他知道那不是真的，但他还是自私地想听她亲口说。

“她还说了什么？”许柔开始哭泣。

“都是胡言乱语，关于你和钟响的。她利用了我们所有的恐惧和不安全感。”吴愁解释道。

“这就是你去酒吧的原因吗？”许柔的声音里没有责备，只有吴愁没预料到的理解。

吴愁叹了口气，“她知道一些...关于你的事情...只有我才应该知道的。”一股寒意从吴愁的脊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