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棋看向雨哥儿,雨哥儿未吭声,侧过身继续扫地,似乎是不想搭理二人。
墨韵轻哼一声,便将视线转向观棋。
观棋只得放下手中的葫芦瓢,轻声道:“自是阿姆吩咐我二人前来照顾公子。”
“怎么不见竹栖那个叛主的坏东西?”墨韵朝院内看了看,并没有看见其余的哥儿姑娘,不禁皱起眉头:“怎么只来了这几个人?”
“竹栖被宋阿姆罚去了别的地儿,已经不在阁内。”
“所以便又换了你来?”墨韵上前两步,一把抢过观棋手中的葫芦瓢,将人往门外推,愤怒道:“你和他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心里只惦记着你们家的。我们公子才不要抱有二心的人,如果你哪日再做出判主之事,那他还活不活了?”
“你与他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才不要与你一道伺候公子呢,快走快走!省得公子看见了你们闹心!”
“墨哥儿,竹栖已受了罚,我自当吸取教训,绝不会重蹈覆辙。你大可放心,从今往后我的主子便只有公子。”观棋转身,抓住墨韵推搡自己的手臂,坚定道:“我留下来,既是阿姆的意思,也是公子的意思。”
“竹栖与我从小长在公子身边,若一个不留,岂不引人怀疑?”
“再者言之,若碰着了那等相熟之人,我也好提点不是?”
墨韵气恼不已,压根不想听观棋说话,只一个劲儿的将人往外推。
两个人在院中推搡,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雨哥儿只看了两眼,便静静的转过身,扫房檐下的落叶。
不多时,凌波便领着四个婆子抬木箱进院子,墨韵立马松开观棋的手,迎上去左看右看,不解的问道:“人呢?”
凌波眼角抽了抽,想起方才两人在院中掐架的样子,不禁眉头一跳。
“阿姆近日新得了些小玩意儿,特令我给公子抬过来。”
观棋上前两步,温声道:“回姑姑的话,公子近日身体不适,正在房中歇息。劳烦各位阿婆将东西抬进屋。”
“去吧。”凌波侧身让开道,几个婆子便跟着观棋将东西抬进堂屋。
凌波没好气地瞪了墨韵一眼,小声训斥:“嚷什么呢?”
“下回再这样没个分寸,吵吵嚷嚷,小心你绣裳姐姐前来掌你的嘴。”
墨韵嘟囔一声:“我心里着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