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了吧,散了吧。”里正走到陈展跟前,面色凝重,“展小子,你一会到我家来一趟,我话有问你。”
“好,长生叔,我马上就去。”陈展应下后又叫住王桂香,“婶子,我一会儿和您解释。”
人都散了,事情解决了,王桂香这会也不慌张了,她叉腰大骂:“你跟他偷情,害得我家面上无光,这事没这么容易解决。”
“婶子,你尽管放心。”
这是阳哥儿的亲娘,陈展自然客客气气。
这会抱着李朔月做什么都不方便,还是先把人搁回屋子里再说。
将人扔在炕上,陈展扭头就走,没多看一眼。他走到屋子拐角处,移开米翁,翁底下的砖能移开,砖头底下藏着他存钱的盒子。
里面有许多碎银,陈展用戥子称出二十两,用小布裹着,揣进了袖子里。
前世他给了阳哥儿二十两聘礼,这回这二十两买一个李朔月,绰绰有余。
他买李朔月来做奴仆,以后还能娶阳哥儿,他前世对不起阳哥儿,今生定然要将成倍补回来。
只是不知阳哥儿愿不愿意,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走到门口,陈展又转身,回屋再称了五两银,多备些总是好的。
方才王桂香似乎要洗衣裳,陈展估摸着人还没走,揣上银子便直奔河岸。
花了银钱,签了卖身契,李朔月便从良籍变成了奴籍,往后要打要骂都看他心情。
玩够了再卖出去,他也省事。
陈展动作快,回来时王桂香才洗了两件衣裳。
“婶子,今日之事实在对不住。我出二十两银子,你把李朔月卖给我,成吗?”
“多少两?”
“二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