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得急忙扑腾起四肢来,拼了命想要找到一块救命的浮木。
哗啦啦。陆榆眼疾手快,一把拽住李朔月的胳膊,将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咔哒”一声,李朔月的胳膊再次脱臼。
“咳咳咳。”李朔月咳出许多水,他从头湿到脚,落汤鸡似的。
冷风吹过,李朔月打了个哈欠,他本能抱住陆榆这根浮木,瑟瑟发抖。
陆榆钳住李朔月的下巴,看那张妖艳的脸沾满水珠,纤长的睫毛蝴蝶似的轻颤,双眼浸透血似的通红,神情惊慌又害怕。
这副落水狗的可怜姿态取悦到了他,陆榆大发慈悲,从岸边拿了外衫披到李朔月肩上。
紧接着,他拧起巴掌大的脸,唇狠狠印上去。
浓烈的酒气辛辣,李朔月瞬间清醒。
他狼狈不堪,眼神发狠,趁其不备狠狠咬了一口,陆榆冷哼一声,以更大的力回咬。
血腥味霎时间弥漫开来,满口都是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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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陆槐拿了伤药,心疼的一点点往李朔月的唇瓣上涂,皱眉问:“怎么裂了这么多道口子?还破了皮?”
李朔月浑身发烫,直冒虚汗,他冷笑一声,却引得喉咙一阵生疼。
陆榆这个畜生,昨夜不顾他差点溺水,半夜强逼他伺候……
“你问他,问我、咳咳,问我做什么……”
陆槐心疼地给人拍拍背,扭头冷脸问林管事,“我大哥人呢?”
“大少爷今日一早便纵马回府了。”林管事劝慰:“四爷先消消火,老奴已派人去府里拿伤药,午时便能送到。”
“治风寒的药也已经熬好,公子这会便……”
“咳咳咳。”
李朔月抑制不住咳嗽起来,松散的衣襟散开,便露出脖子连同胸膛成了片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