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逵此生非公子不娶!”这话可冤枉人,方逵急忙说:“我同赵猛乔装打扮一路往北走,可不认道,迷了路。”
赵猛接过话茬:“那姓宋的还欲捉我俩,我二人怕泄露了公子的行踪,只得一路躲躲藏藏。原本盘缠足够,可后来又叫一伙儿占山的土匪抢了,还被押着做了两个月的苦力,要不是那土匪窝里起哄,官服趁机派兵来剿匪,我俩轻易还逃脱不得。”
方逵点点头,俩人一道将路上的艰辛道出,寒玉才面色稍霁,“我就说怎么左等右等不见人,原来你俩走了这许久。”
俩人急忙点头。
“公子。”方逵站至寒玉跟前,俯下身想要抱人,可他一路流窜,早已蓬头垢面、不修边幅,身上还带了异味。
俯身时异味扑面而来,寒玉霎时间冷了脸,呵斥道:“不许动!”
“你身上什么味儿?”
突如其来的谴责令方逵尴尬不已,他闻了闻自己的衣袖,顿时面红耳赤,结结巴巴解释:“这几日都在城外做工,没有沐浴清洗……”
“往后退,你熏着我了。”
听了这话,方逵丧眉耷眼,委屈不已,可他还是乖乖的退到十步之外,可怜兮兮瞧着寒玉。
两个汉子不知多久未洗,酸臭且熏人,简直像臭水沟似的,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臭气。
“来人,将他俩带下去,好好清洗一番。”说完这话,寒玉又将二人看了一遍,面露嫌弃,加重语气道:“从头到脚,好好洗,一寸皮肤也不许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