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瞎了眼的东西,赶紧将老子背后的瓷碗片拔出来.”
“奇了怪了,这风真是邪门了!”
说这话时,庸管家那贼溜溜的眼睛还看了看破旧不堪的窗户,沉声道:“狗子,明日拿两块木板,将这窗户给好好修缮下.”
正在帮庸管家拔瓷碗片的狗子点了点头:“是.”
这些瓷碗片入肉极深,故而此刻,庸管家疼的龇牙咧嘴,冷汗直流.
“轻点儿,轻点儿......”
“管家,小的,已,已经很轻了,那小,小的再轻一点儿.”
狗子嘴上虽然这么说,可下手一点儿也没客气.
终于,庸管家背上的瓷碗片全数都被拔了出来.
“滚出去,在外边守着.”
“是,是.”
狗子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看了看躲在破旧床榻上泪眼朦胧的碧落.
他低着头,又一次露出了猥琐的笑,从而快步退了出去.
门被“吱呀”一声关上时,庸管家那双鼠眼阴恻恻的落在了躺在桌子上的苏星月身上.
“煞星?”
“真的是煞星?”
“不可能啊,我明明听到这是徐姨娘与云德的策谋.”
“他娘的,怪邪门的,今日若是完不成徐姨娘交代下来的事.”
“这管家怕是也当不成了!”
说完后,他站了起来,朝着床榻上的碧落再一次走了过去.
望着庸管家再一次走来,碧落瑟缩在破旧的床榻角,双手抱着双膝,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无比惊慌而又绝望.
她就知道是这样的.
她就知道小姐不是煞星.
她就知道这是徐姨娘的计谋.
那个云德大师和徐姨娘就是一伙的.
到了床榻边的庸管家并没有去动碧落,而是捡起了地上的衣裳.
他从衣裳中摸出一张黄色经文贴在苏星月额上.
“这是徐姨娘给老子的东西.”
“有了这东西,不管这小贱人是不是煞星,都不能作妖了.”
庸管家“咯咯咯”阴险的笑了起来.
庸管家把那经文符箓贴在苏星月额头时,她眨了眨眼.
把这破纸贴我额头上干啥!
拿开!
怪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