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怜了本鼠鼠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点妖力又没了.
可苏星月听到小鼠鼠的话,难受的红了眼眶.
碧落则是挑了挑眉.
那周老想要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忽然就变的和周管家一样,抱着床脚做起了春梦.
醒来就为她配药了.
只是,她不能和庸管家说.
若是周老知道了,定然会找她麻烦.
她眼中泪水潸然落下,摇着头,虚弱道:“若是没有汤药,小姐会病死的,她会死的.”
而后低下眼眸,颤颤巍巍的捂住了苏星月的耳朵.
“这些污秽之事,不能污了小姐的耳朵.”
“小姐,您不要听,不要听......”
庸管家一把将碧落怀中的苏星月给抢了过来,将那张黄色经文符箓贴在她的额上.
“她只是一个煞星!”
“一个该死的煞星.”
“她知道这屁!”
他狠狠将苏星月扔到桌上.
苏星月落在了棉花一样柔软的桌上.
庸管家用力掐着碧落姐姐的脖子,瞪着眼道:“一个煞星,死了便死了,即使不病死,徐姨娘也是不会放过她的.”
“可你不一样,你若是跟了我,便能想尽富贵.”
“老子可是徐姨娘的亲侄子!”
“你这个贱人,脑子是进水了吗?”
“竟为了一碗汤药和那周老睡在了一块,看老子不打死你.”
“啪啪啪”的声音不断传入苏星月耳中.
可她与碧落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因为此时的庸管家像是着了魔一样,再一次把房内的那柱子当成了碧落.
一巴掌一巴掌的甩在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