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耗了一宿,身心俱疲的,庄严也是没办法。
这个疯女人,哭累就打,打不过就哭,庄严只能哭的时候安抚,人打过来的时候要么躲,躲不过就制服,但打人屁股的事肯定不干了。
直到门被敲响,小郑贼眉鼠眼的探进一个头来,说货车到了。
庄严眼疾手快的,一把得住小郑,把他甩进房里,自己闪身跑了出去。
哪管房里小郑的鬼哭狼嚎。
走到门口,才知道不是自己的货到了,而是小郑亲戚送来放生鲜的装备。
好在院子够大,人家是专业的,庄严帮手把这些大小不一的pp水箱码好,水泵也给装上。
庄严还想给钱,人哪里还会要,说这些东西,反正用完他还能接着用,拉扯着就跑了。
这小郑家里不是背景也不小嘛,哪来这么实在的亲戚?
这些准备完,庄严又给自己的货车司机打过去电话,那边说刚进货运站。
到了这里长途货车在这个点,是不允许进城的,更别说二环这里,只能换车。
好在这些物流公司都有准备,庄严这边给的价也够,服务才能到位。
但真要运到这里,怎么也得等到下午了。
庄严溜回自己房间,还把门给直接反锁了,也懒得洗漱,倒床上就睡。
哪管小郑死活,反正那俩也算是发小,不会出什么大事。
至于午饭,算了吧,睡觉大过天。
这一宿可把庄严折腾坏了。
庄严是被拍门声吵醒的。
睁眼一看时间,10点多睡的回笼觉,现在这才12点多。
拍门的是小郑,小心翼翼的。
“姐夫......”
庄严被小郑的称呼吓的一愣,刚睡醒还有点迷糊,一觉醒来,怎么就成你小子姐夫了?
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小子嘴里的姐,不就是那个女神经嘛。
庄严转身就走,懒得理这小子,自己走去洗手间洗漱。
没成想小郑也跟着走了过来。
“嘿嘿,姐夫,你是这个。”
看着那个大拇指,庄严也是没了脾气。
“老爷子呢?”
“哦!他说晚点过来,午饭不在这吃了。”
“那你叫我干啥?”
“吃饭啊,这个点了。”
“她呢?”
“呃,还在睡吧,没敢叫她。”
庄严也没胆子去叫,两人坐院子里,做贼一样吃饭,咀嚼都不敢大声。
吃完饭,庄严就在院子里晒太阳午休,小郑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庄严就琢磨啊,昨晚那么奇怪的梦,对于他来说,对于这么怪异的事,总会多想一些。
是不是预示什么,或者里面有什么别的深意之类的。
但这玩意,就跟医不自医有点类似,不是说不准,而是后果很严重。
只能想,算的话还是算了。
最后总结,管特么什么预示,这娘们就不能碰,有多远躲多远最好。
但看昨天老爷子,有点拉郎配的意思,什么叫她的病只能靠庄严了?
越想越头大,就感觉来这么一趟四九城,真是亏大发了。
虽然白老爷子答应自己的事,但毕竟八字少一撇,只是人家嘴上说说。
抽烟喝茶,阳光就被遮住了,还以为是老爷子呢。
抬起头,就看到女神经了。
着实有点可怜的样子,穿着没那么讲究了,就是一件宽大卫衣,头发也是随性的扎了个马尾。
哭了那么久,眼睛这会肿的跟两旺仔小馒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