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不废的不好说,不过内伤必然是有的,看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吧。”
“嗯,不过话说回来,刘金璐号称唐峰那边的单挑第一人,和人交手别说败了,连亏都没吃过,但你怎么赢的这么轻松?难不成你这副皮囊里,住的真是‘武曲星’?”
“您见多识广千万别拿这个当真;我打他没费太大力气原因其实很简单,首先是他两次都轻敌了,第一次觉着十拿九稳能把我摔翻,没想到我的防摔他破不了;第二次是以为能截住我的腿法,没想到我用踢拳的打法,或许他都不知道什么是踢拳。
然后是这个人的技术太单一,太过依赖于主动摔法一招制敌,一旦不灵也就麻爪了,比如发现摔不动我后便变得很被动。
并且我敢肯定他没碰上过势均力敌的对手,虐菜虐的次数太多导致根本不知道和高手交锋应该怎么打,从心态到技术均是如此,而打没有经过系统搏击训练的‘社会人’就属于这种;然后别看练的年头多,如果不走出舒适区的话,再多也只是和练一样项目的人来回比划,时间久了提高会越来越有限。
所以他拿我没办法、我使用别的他没见过的手段,只能傻眼。
另外这人连护头的意识都没有,制造一个战机想一下KO并不难。”
“大爹”不怎么懂搏击,但听的津津有味,最后还点头道:
“的确,你不一样,你不光会摔跤,拳击打得更好,别的也都会;并且你在体工队和不同项目的人对练,所以你知道怎么应付各路不同的高手,对不对?”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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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说人还得海纳百川,不能固步自封;总而言之,你是好样的,未来这个老九,好好的做,往后的日子大有可期!”
“谢谢您一直以来的提携。”
“你是人才我才提你,不用谢;非要谢的话,去谢谢你爸妈,怎么生了这么个好儿子!”
“大爹”说完这句用没拿烟袋的那只手在项骜肩头用力一拍后也闪身坐进了专车里。
他则目送车子走远了,才转身对入场后一言未发的赵佗道:
“咱们也走吧。”
路上,后者问:
“骜哥,派自己马仔和你打的那家伙算是踢钢板上了,不知道那货回去要花多少钱才能治过来,治不过来了会不会被当成垃圾扔掉。
不过那个逼逼叨叨想让你当媒人的,他说的到底是谁啊?”
“爱谁谁,我才不关心。”
“还得是你,不然换个人总得想知道哪里还有个美女对自己芳心暗许呢。
但他要是不罢休,又来找你拉扯这事怎么办?你帮还是不帮?”
“真来找我有的是说辞搪塞,今天既然过了上桌的最后一关,那除了‘大爹’之外,其余的我都准备敬而远之,不准备有什么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