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明鉴,臣并未假传懿旨。”陈景铎不慌不忙地从袖中取出一份名单,双手呈上,“臣所抓捕之人,皆是丞相的亲信,他们涉嫌贪污腐败,结党营私,危害朝廷安危。”
太后接过名单,仔细翻阅,眉头渐渐皱起。名单上列举的罪名触目惊心,若属实,丞相一党确实罪不容诛。
“陈将军,你做得很好,“太后将名单放在一旁,语气中带着赞赏,“哀家早就想整顿吏治,清除这些蛀虫,只是苦于没有合适的机会。”
她顿了顿,又道:“丞相权势过大,并非社稷之福,需要适当打压。你放心大胆去做,哀家会全力支持你。”
陈景铎领会了太后的意图,心中暗喜,这一步棋走对了,打压相党,为他今后的计划铺平了道路。
次日早朝,金殿上气氛凝重。百官惊讶地发现,一直称病在家、据说已经病入膏肓的丞相,竟然奇迹般地“痊愈”了,此刻正颤巍巍地站在朝堂之上,老泪纵横,一副风烛残年的模样。
陈景铎站在文官队列中,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丞相的表演,心中冷笑:老狐狸,终于坐不住了。
早朝开始,年轻的皇帝例行公事般地询问了朝中政事,语气慵懒,似乎对一切都漠不关心。丞相见状,立刻抓住机会,一步三晃地走到大殿中央,“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声震天:“陛下!老臣要状告陈景铎假传懿旨,残害忠良,扰乱朝纲!他这是要将江山社稷葬送啊!”
丞相的哭喊声在金殿上回荡,不少官员纷纷侧目,窃窃私语。陈景铎依旧面不改色,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丞相这是怎么了?一大把年纪了,哭成这样,也不怕失了体统。”
“谁知道呢,兴许是陈景铎真的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惹得丞相如此悲愤。”
“依我看,未必是陈景铎的错。丞相这些年结党营私,排除异己,早就有人看不惯了。如今陈景铎得势,自然要清算旧账。”
“嘘,慎言!丞相的势力根深蒂固,小心祸从口出。”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咱们这些小虾米,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丞相,你这是何意?”皇帝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
丞相说着,从袖中掏出一份名单,双手颤抖地呈上,“陛下请看,这些人都是栋梁之才,如今却都被陈景铎关押,这……这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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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接过名单,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上面列举了被陈景铎抓捕的官员的“功绩”,一个个都冠冕堂皇,仿佛是国家的顶梁柱。
陈景铎见状,也不慌张,从容地走到大殿中央,向皇帝行了一礼,朗声道:“陛下,臣有本要奏。”
“讲。”
“臣所抓捕之人,皆是贪污腐败,结党营私之徒,危害朝廷安危!臣手中有确凿的证据,人证物证俱全,容不得他们抵赖!”陈景铎说着,也拿出了一份名单,上面详细记录了那些官员的罪行,以及人证物证的具体信息。
就在皇帝捏着两份名单犹豫之际,一个尖尖细细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太后驾到。”
太后步履款款地走进大殿。她的身后跟着几名贴身嬷嬷,诸臣连忙跪下叩拜:“参见太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