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朝堂之上,周御史再次跳出来弹劾顾长渊,言辞比以往更加激烈,甚至指责顾长渊勾结乱党,意图谋反。
“顾长渊,你巧立名目,推行新税制,实则是为了中饱私囊!你扰乱朝纲,祸国殃民,罪不容诛!”周御史义愤填膺,唾沫横飞。
顾长渊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地反驳道:“周大人,空口无凭,可有证据?”
“证据?哼,证据确凿!民间怨声载道,百姓苦不堪言,这就是证据!”周御史信誓旦旦。
“周大人,百姓是否苦不堪言,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得看事实。”顾长渊顿了顿,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周大人家中良田千顷,却从未缴纳过一分税款,不知周大人是如何体恤民情的?”
周御史脸色一变,支吾道:“我……我这是祖上传下来的……”
“哦?祖上传下来的?那周大人可知,你家祖上是如何获得这些良田的?”顾长渊步步紧逼,语气凌厉。
周御史额头渗出冷汗,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起来:“这……这……我……”他下意识地看向赵家在朝中的代表,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求助的意味。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一些敏锐的大臣察觉,他们开始怀疑周御史和赵家之间存在某种联系。
与此同时,县衙里,孙师爷也开始坐立不安。自从陈掌柜被打伤之后,他就感觉事情有些不妙。而且,最近衙门里其他师爷看他的眼神也怪怪的,似乎对他有所怀疑。他做假账的时候也开始心不在焉,出现了一些小失误。
顾长渊回到府中,立刻让人救治昏迷的侍卫。他看着陈掌柜留下的那块湿漉漉的布,陷入了沉思。“城西废庙……地窖……”他已经找到了地窖,也找到了木箱,但是木箱上有一把密码锁,他还没有找到打开密码锁的方法。
他仔细回忆着陈掌柜临终前说的话,“水……水……”难道“水”就是打开密码锁的关键?他再次查看那块湿漉漉的布,发现布上除了字迹之外,还有一些细小的划痕。这些划痕很浅,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顾长渊心中一动,难道这些划痕就是密码?他将布放在灯光下,仔细观察着这些划痕。这些划痕看似杂乱无章,但顾长渊凭借着现代知识,认出这是一种特殊的加密方式。他根据划痕和陈商人曾经无意中透露的线索,成功破解了密码锁的一部分。
咔哒一声,密码锁转动了一格。顾长渊心中一喜,看来他的猜测是正确的!他继续研究着剩下的划痕,他知道,只要再破解最后一道防线,他就能打开密码锁,找到关键账册,揭开赵豪族和钱贪官勾结的真相!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紧紧地盯着密码锁,手指轻轻地触碰着锁盘……“就差一点了……”他低声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