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天之后,小崽子去医院后,都会先陪祁辞年去办公室待一会儿,然后才心急火燎的跑去咨询台接受小弟们的“朝见”。
然后又跑回院长办公室,安抚酸溜溜委屈巴巴的五锅锅。
累瘫的小崽子瘫在院长办公室里的小床上,抱着自己的奶黄色抱枕叹气。
窝真系太忙啦哇!
祁辞溪终于竞赛完,捧着傲人的奖杯,匆匆离开竞赛场地,找到家里的司机后,直奔祁家大宅。
结果却扑了个空,从诗诗那儿得知,小崽子不在老宅,去了祁辞年那儿。
祁辞溪连行李箱都没打开,闻了闻自己身上,去房间里洗漱换好衣服后,拉着行李箱就去了祁辞年的别墅。
但当他来到祁辞年的别墅,多次按门铃,依旧没有回应时。
祁辞溪一头雾水,怎么没人?
拨通祁辞年的手机后,才得知小崽子居然在医院,吓的他以为小崽子有什么事儿。
小崽子正在院长办公室里陪哥哥,隐隐约约听见了祁辞溪的声音。
眼睛微亮,“六锅锅?!”
看见祁辞年颔首之后爪爪撑地站了起来,激动的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