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炳宏翻找起玘程的身影来,依稀记得这小子一头栽了下去,不会真把体力透支了吧?
范炳宏有种不祥的预感,一切的神迹都是要代价的,而玘程付出的,难道是?
还好,牛道明这招摇的动作,属实有点花枝招展,尤其是他还跑到实验中学那边,将耸着脑袋的玘程展示给对面看,要死啦,这大憨憨这么没心没肺的吗?
范炳宏一把上前扭着牛道明的耳朵拉了回来。
“快把玘程放下来,你没看到他状态不对劲吗?”
范炳宏是真的怕死,万一实验中学被牛道明这般近乎赤裸裸的挑衅行为惹毛的话,一言不合干起群架来,还在教育局领导的眼皮子底下,那自己岂不是晚节不保了?
还想什么履历的事情,自己怕是有九条命都不够死的。
哦,对不起,差点忘了,应该以玘程的状态为首要,我都想哪里去了。
“老师”两个字还是让范炳宏回了神,连忙将玘程放下。
“教练,你说玘程怎么了?他不是打完比赛后激动地躺地上了吗?我看那些电视里有这么放的........”
“你个憨憨,电视你也当真?都是演出来的,你瞧瞧,要是他正常的样子,会让你背在肩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