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秦淮茹还不忘了和何雨柱搔首弄姿,要是以前的何雨柱早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但是何雨柱可是来自于二十一世纪,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啊,再看看秦淮茹只是很一般吗:“你刚刚叫我什么?”
看着何雨柱冷漠的眼神,秦淮茹愣了,何雨柱怎么这样啊1,看自己就和陌生人一样。 秦淮茹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怪我,柱子,都是秦姐的错。”
何雨柱也没有理会她只是伸出手来:“票。”
秦淮茹还以为何雨柱帮自己打菜,所以没有听清何雨柱说的是什么:“柱子,你说什么。”
何雨柱知道秦淮茹听见了,只不过白打菜习惯了:“秦师傅,我说的是票。打菜要票,看不见后面还排着这么多的人吗?”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的眼神,实在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冷漠。于是在心里想:“好你个何雨柱啊,这么多人叫我下不来台。没有一个月的工资,休想摸我的手。”
当然,这只是秦淮茹的心里话,自认为自己很柔情的看着何雨柱:“柱子,你看。”
现在的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就不恶心别人:“有票没有,没有票的话,不要挡着路。”
后面的工人早就知道秦淮茹的脾气秉性,自己也是干了一上午的工作,谁不想着急吃上饭之后再休息休息啊:“是啊,没有票还在前面干什么啊,我们还要吃饭啊。”
“是啊,让开吧。”
秦淮茹实在是想不透何雨柱为什么会这么对自己,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拿出了一张票:“我要两个二合面的馒头,再要一份咸菜。”
二合面的馒头,就是玉米面的馒头,只有一点点白面。咸菜就是一个咸菜疙瘩而已。
何雨柱拿过秦淮茹的票,给她拿了两个馒头,也没有刻意针对她。
正在何雨柱想接着打菜的时候,杨厂长来到了打菜处:“何雨柱,出来一下。”
何雨柱只有先安排自己的徒弟马华打菜。何雨柱就出去了:“杨厂长,有什么事吗?”
杨厂长也察觉出何雨柱的变化,但还是领着何雨柱来到了年轻人的面前,还没有来得及介绍。
年轻男子就开口了:“杨厂长,这就是你一直说的何雨柱何师傅,对吧。”
杨厂长看着何雨柱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柱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林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