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没有想到说来说去更是自己的错了:“老易,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棒梗没有偷何雨柱家东西吗?”
“这。”易中海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劝闫埠贵了,要说人家是老师自己说不过人家,要用权力去压吧,人家还不在轧钢厂工作。
想起自己还是轧钢厂的工人,闫埠贵的儿子还没有安排下去:“老闫,我可以将你的儿子努努力安排进轧钢厂,但是我这里有一个要求。”
闫埠贵就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老易,你说一说吧。”
院里的邻居就看着易中海和闫埠贵在那里嘟嘟囔囔的,许大茂想要过去的时候,还被挡在了外面:“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还有事是我们不能知道的吗?”
要是以前还会有人理一理许大茂,毕竟当时许大茂还是电影放映员,现在呢不过是一个学徒工罢了,不就是花以前的积蓄,还有什么啊。
许大茂也知道院里的人不理会自己,知趣的在后面看着,许大茂现在最恨的人就是何雨柱,要不是何雨柱的话,现在自己就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副主任了,还有他何雨柱的什么事啊。
至于为什么四合院现在只有易中海和闫埠贵做主,完全是因为自从出现娄半城的事以后,刘海中虽然只是被降了一点点的职,但是在四合院却觉得万分的丢人,所以几乎什么事都不参与了。
易中海知道棒梗不能退学,毕竟现在即使是去轧钢厂都不到年纪啊,在家里就更像是一个小混混一样了。
”老闫,其实也很简单,只要你去学校的时候,说棒梗和何雨柱的事不过是闹着玩,那有什么偷东西啊。“
闫埠贵就知道易中海是为了棒梗的事,要是以前的话就同意了,但是现在可是不一样了:“老易,你不知道我这个人最烦的就是说谎了,我不会说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