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但却无可奈何,他那愤怒的目光仿佛能喷出火来。然而,即便再怎么生气,此刻的他也想不出任何有效的办法来应对眼前的局面。
贾张氏和秦淮茹这两个女人,一见王主任到来,立马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她们刚才还嚣张跋扈、不可一世,这会儿却变得老老实实,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灰溜溜地早早回去了。
秦淮茹回到家后并没有闲着,她站在自家门口,眼睛死死地盯着聋老太太的房子,心中暗自盘算着。她深知那房子定然与易中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如今无论如何也要将其争取到手。毕竟棒梗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如果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又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他呢?
另一边,易中海则把矛头指向了何雨柱,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柱子,行啊!真没想到平日里看似憨厚老实的你,竟然如此有心机,我可真是小瞧了你!”
面对易中海的指责,何雨柱充耳不闻,他面无表情地锁上了聋老太太的房门,然后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去。望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易中海气得直跺脚,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着聋老太太和何雨柱。
闫埠贵知道大爷的位置是不要想要回去了,于是灰溜溜的回去了,他才不会管棒梗住在哪里了,就算是住在厕所和他都没有关系。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就是聋老太太的身份不简单,现在聋老太太的房子都是何雨柱的了,是不是就是说明何雨柱知道了聋老太太的身份,到时候是不是可以举报啊。
易中海一边想着一边往中院里去,秦淮茹看着何雨柱气哄哄的出来了,就猜到聋老太太的房间至少有一半是易中海的。
那易中海的一半不就是棒梗的,到时候只要住进去,难不成何雨柱还能将人给轰出来吗。
正在这时,秦淮茹看见易中海走了出来,于是就急急忙忙的走了过去:“一大爷,我是不是可以去后院聋老太太家收拾的了,毕竟里面肯定是有土了,棒梗还怎么进去住的啊。”
易中海被秦淮茹一问叹了一口气:“唉,实在是没有想到我兢兢业业的伺候了聋老太太这么多年,最后竟然将房子给了何雨柱,聋老太太下了一盘好棋啊。”
秦淮茹不愿意了,要是房子给了何雨柱,那自己的宝贝儿子住在哪里啊,要是和自己住在一块的话,那时间长了所有的人不都知道棒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正在秦淮茹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正好看见马秀秀出来,院里的人都知道马秀秀好说话,只不过是碍于何雨柱,所以没有人敢找马秀秀的事。
现在的秦淮茹已经顾不的这么多的事了,看见马秀秀直接就过去了:“秀秀,我这里有件事要求你,你看看?”
马秀秀看着秦淮茹:“秦淮茹,有什么事直接说吧,不用在这里和我演戏了。”
秦淮茹没有想到马秀秀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于是看着马秀秀:“秀秀,你也知道棒梗马上就要回来了,你看看我们一家人挤在一块是不是不好啊,我看后院聋老太太的房间还空着,是不是让给我们住啊。”
马秀秀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秦淮茹,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起来。她怎么也想不到,时至今日,秦淮茹竟然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欺负自己!只见马秀秀紧紧盯着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道:“秦淮茹,够了吧!别再惺惺作态地演戏了!咱们两家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还有你那宝贝儿子棒梗,他为何会锒铛入狱,难道你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不成?哼,爱去哪儿住就去哪儿住,少来我这儿碍眼!”
秦淮茹被马秀秀这突如其来的一通指责怼得哑口无言,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站在一旁的易中海也是满脸惊愕,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马秀秀居然能说出这般犀利刻薄的话语。愣了好一会儿,易中海才回过神来,连忙开口劝道:“秀秀啊,大家毕竟都是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呢?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解决嘛。”
然而,此时的马秀秀正处于愤怒之中,根本听不进去易中海的劝告。她猛地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瞪着易中海,毫不客气地反问道:“易中海,你倒是在这里充起老好人来了!你家房子那么多,又不是没地方住,你怎么不让棒梗去你家里住呢?”
易中海没有想到马秀秀会说这样的话,气的易中海浑身直哆嗦。
秦淮茹觉得马秀秀说的也没有错,易中海只有两口子,却住着四合院最大的房子,况且还要棒梗给他养老,为什么就不能出点力啊。
易中海知道秦淮茹一定有这样的想法,于是看着马秀秀:“我们的情况怎么能一样啊,我们两口子毕竟是老人了,晚上是要休息的,棒梗还是年轻人,怎么能住在一起啊。”
马秀秀都不知道说什么了:“秦淮茹,聋老太太的房子你就不要想了,至于其他的和我可就没有关系了。”
说完马秀秀就直接走了,在马秀秀走了以后,易中海觉得情况不对,就要走,但是被秦淮茹给拦住了:“一大爷,刚刚马秀秀说的确实是不错,我们家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你看看能不能叫棒梗住在你家啊,毕竟棒梗一定会给你养老的。”
对于秦淮茹的话,易中海是一点都不相信的,毕竟棒梗是一个什么德行谁不知道啊:“秦淮茹,你也知道你一大妈对你的印象有点不好,回家的时候我好好的说一说的,怎么样啊。”
秦淮茹不是傻子,一下子明白了这是易中海的推辞之言,但是也没有说什么:“行啊,一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