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合上的一瞬间,她才发现自己的手在禁不住的颤抖。
她的佯装镇定,落荒而逃骗不了自己。
可该羞愧的该逃的不应该是他们吗?
凌晨7点,沈婵走出浴缸。
浴室温热,齐身高的穿衣镜上布满细细的白雾。
玉臂拿着纸巾抹了三两下,白雾中间映出一副鲜笋般莹白的身躯。
芊芊玉指划过细长的天鹅颈子,那女人的脖子没有她的细。
划过两根平直的锁骨,交汇处一窝水液滴溜溜打滑梯一般滚过两山间的峡谷,滑过平坦软白的腹,汇入圆圆的肚脐。
想起车里女人傲人的双峰。
原来男人喜欢胸大的。
沈婵瞬间没了兴致,长腿迈进卧室,两个腰窝里还蓄着水液,此刻无声无息的滑下挺翘的臀,做了个自由落体。
衣橱里一片黑白灰,最出挑的也不过是一件正红色紧身羊毛裙。那是闺蜜何欢送的生日礼物,说本命年要穿红,驱邪。
驱邪?沈婵笑笑,套上羊毛裙,还真让何欢说对了,本命年果真撞了一对狗男女的邪!
沈婵不算高,但身材比例好,天鹅颈、直角肩、细腰长腿,除了。。
沈婵拉开抽屉拿出最厚的胸垫,使劲儿塞进内衣里。
那男人瞎了眼!
拿出何欢留下的指甲油,细细的涂了一层。
等待甲油干燥的时间里,沈婵做了两件事儿。
一拉黑前男友。
二给陌生号码发了信息:“你是谁?想干什么?”
信息秒回:“看的开心吗?”
“当然。你是?”
“妹妹,你太嫩了,秦骁刚才在我怀里,差点缴了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