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璋白天的工作效率一向很高,下午花店把红玫瑰送到时,他已经开完会,拿起西装准备离开了。
到家就把花瓶里碍眼的黄玫瑰扔掉!
“我哥哥从来没有追过女人!主动送女人花这种事儿,还是第一次。当然母亲节,教师节给老师送花不算!”
何欢看着花瓶里娇嫩的黄玫瑰,锲而不舍地推销自己的哥哥。
在家躺了半天,沈婵看了几页书,吃了两个苹果,这会儿吃完午饭,有点昏昏欲睡。
“对了,刚刚你家门口怎么有男士拖鞋?”何欢踱步到客厅,“你家沙发怎么换了?不对,客厅都换了!”
何欢是拉小提琴的,汉语言表达能力欠佳。
“就是,租客把沙发弄脏了。他过意不去,就给换了。”沈婵吞吞吐吐,自己和陆晏璋的关系刚刚开始,八字一撇还没写完,总不好就拿到口里说。
何欢盯着沈婵的表情,突然间冲到她面前,抱着沈婵的大腿佯装哭泣。
“呜呜。我可怜的哥哥没戏了。我就说嘛!租客和房东早晚会发生一些事情。不过阿婵,你不知道。”
何欢抬起头,无比认真地说:“我哥哥这个人,从小发痴,认准的事情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你和那个陆晏璋如果掰了,我哥哥第一个替补!”
“叮咚”电梯打开,陆晏璋走出电梯,打开房门,耳边传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何欢的“诅咒”。
“恐怕要让何小姐失望了,我还不准备给你哥哥替补的机会。”陆晏璋脱鞋,放大衣,一身矜贵傲慢的气派,即使只穿拖鞋和衬衣依旧风度翩翩、卓尔不群。
这是沁在骨子里多年的钟鸣鼎食熏陶出来的气质。
何欢张着嘴,还没来得及反驳,就看见陆晏璋把一大捧红玫瑰举到沈婵面前。
“栀子,喜欢吗?”大佬瞬间变成迷弟,等待着沈婵的肯定。
“很美,谢谢你。”不知是眼前男人的眉目含情,还是怀里红得似火的玫瑰,一瞬间,沈婵空落落的心就被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