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云布心中一紧,他自然不能说出今日与那哈玉儿在马厩中的片刻温存。他努力保持着镇定,对热依扎说道:“太子夫人欲借马,在下只是带着太子夫人去马厩看看要哪一匹罢了。”
然而,热依扎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可是亲眼目睹了两人在马厩中温存的全过程。那时的他们是如此忘我,沉浸在彼此的温情之中,以至于热依扎把那哈玉儿的兜肚拿走了,他们都没有发现。
热依扎缓缓地拿出那哈玉儿的兜肚,举在手中,神色严肃地说道:“这是什么?你还敢说你们在马厩只是在选马吗?”
热依扎刚刚把那兜肚举在手里的时候,国母恰好匆匆赶到。国母满脸焦灼,口中不停哭喊着:“提儿,提儿啊。” 那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担忧与心疼。
医官们急忙把国母拦在门外,恭敬地说道:“国母,一会儿就可以了,先等等。此刻公主正在接受治疗,不宜打扰。” 国母无奈,只得在堂外来回踱步,她心急如焚,每一步都透露出她的焦急万分。此时,国母的目光忽然瞥见热依扎和脱脱云布愣在那里,与此同时,她也看到了热依扎手里举着的兜肚。
国母微微皱起眉头,走上前去,一把拿过兜肚,迅速给热依扎塞到战甲里,轻声斥责道:“大姑娘怎么能把这个拿出来呢? 可不是能随意示人的。诶,这个材质……”
国母摸出兜肚的材质不是女官可用的,紧接着,缓缓展开兜肚,当她看到那上面精美的凤求凰图案时,心中已然有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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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眯起眼睛说道:“这是太子夫人的兜肚吧。” 脱脱云布心中一紧,连忙跪下,诚惶诚恐地说道:“国母,这是太子夫人在臣的马厩里选马遗落的,被女官捡到了。” 国母听后,脸色一沉,立刻说道:“选马能把这个遗落?”
热依扎见此情形,当即说道:“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在大元帅府马厩看到你跟太子夫人,你们…… 你们就是私通,在马厩里翻云覆雨。”
克温赛提在医官们的精心救治下,终于止住了血,伤口也被仔细地包扎好。她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只穿着裙摆就出来了,上半身被纱布包得严严实实。缓缓走出门,脸色苍白,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对,孤看见了,你们两个一丝不挂的,是在马厩里选马?不过,妈,这事不可声张,莫要查办,孤护着脱脱云布。你们可以继续私会,孤让帕拉曼去你元帅府做偏将,她会保证你和那哈玉儿私会时不被太子发现,让太子永远蒙在鼓里。”
国母叹了口气,说道:“提儿,你要知道,这样的事情终究是个隐患。”
克温赛提沉默片刻,说道:“妈,孤知道。脱脱云布,你记住,你的命是孤保下来的,以后若有二心,我绝不轻饶。”又对着堂里说道:“把孤衣服里的布娃娃拿给孤。”
脱脱云布再次跪下,郑重地说道:“公主大恩,脱脱云布没齿难忘。我定会谨言慎行,绝不辜负公主的一片苦心。”克温赛提拜拜手让脱脱云布回去。
克温赛提被扶到榻上,跟国母说:“妈,你演的太好了,那哈玉儿都被你给演懵了。” 国母微微皱起眉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提儿,这也是无奈之举。为了你的大计,不得不如此。”
克温赛提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与坚毅。“只是这脱脱云布,如今竟与那哈玉儿纠缠不清,实在是个麻烦。不过他还是忠心于我的,不是问题。”
国母沉思片刻,说道:“先看看帕拉曼能否稳住局面。若脱脱云布继续执迷不悟,我们也需早做打算。提儿,你且安心养伤,此事我会妥善处理。”
克温赛提说道:“不用,让那对苦命鸳鸯先快活去吧。毕竟是太子夺人所爱在前,孤节制全国兵马,代国主理政,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久后,帕拉曼来到了元帅府担任偏将。她神色冷峻,心中暗自决定一定要完成公主交给她的任务。她时刻留意着太子的一举一动,确保他与那哈玉儿的私会不被太子发现。
直到有一天,那哈玉儿因婚后五年无子而满心焦虑。她听闻求子温泉颇具神奇功效,便决定前往一试,看看是否能有所收获。那哈玉儿在求子温泉中整整待了三天,满心虔诚地期盼着能得偿所愿。而就在那哈玉儿前往求子温泉之时,脱脱云布竟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牵挂,暗地前往。那哈玉儿在温泉里待了三天,脱脱云布也在温泉里待了三天。
时光悄然流逝,那哈玉儿自求子温泉回来后,还不到半个月,就惊喜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个消息如同春风一般,迅速在宫廷之中传开。国母听闻此事后,亲自前往看望那哈玉儿。国母看着那哈玉儿微微隆起的腹部,眼神中满是复杂之色。
她沉默良久,而后缓缓开口问道:“这孩子是脱脱云布的,还是太子的?” 国母的声音虽轻,却如重锤一般砸在那哈玉儿的心上,让她瞬间面色苍白,不知该如何作答。她的神色告诉了国母,这孩子是谁的不好说,但肯定和脱脱云布又私通之事。
那哈玉儿沉默良久,最终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开口道:“国母,这孩子…… 这孩子,臣妾不知道。”
国母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她怒视着那哈玉儿,声音冰冷地说道:“你可知你犯下了何等大罪?此事若传出去,必将引起轩然大波,太子府乃至整个国家都将陷入巨大的危机之中。”
那哈玉儿瘫坐在地,泪流满面。“国母,我知道错了。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如今我后悔莫及。求国母救救我,救救这个孩子。”
国母来回踱步,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此事绝不能让太子知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那哈玉儿,从现在起,你必须守口如瓶,不得向任何人透露这个孩子的真实身世。这孩子就是太子的。”
这孩子无论是谁的,都是太子的,都是虹提国太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