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派的中医学了五年,八年,十一年,可能还是不会开一个像样的方子,可能按教材开的方子喝了跟没喝一样。
而经方派的一个学习班就能开出来治病的方子......
如果是用眼前的这本“经方急急如律令”,可能连学习班都省了。
大概就是......花了几十年时间,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终于成为了霍元甲、叶问那样的武术高手......而对方学了三天怎么用AK47......
这个比喻,好像不太恰当。
ε=(′ο`*)))唉,想那么多干嘛,中医前途跟我什么关系。
我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一学生嘛,这些事情应该让那些专家教授们担心,我赶紧毕业了考个医师证回家继承家业去,最近肯定是心火有点旺,咸吃萝卜淡操心。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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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医基础理论课,李介宾还是有点无精打采的。
漂亮的中基李老师面色还是不太好,坚持要继续讲课,这个学期已经快过完了,要赶一赶教学进度。
李介宾看着李老师原本丰盈的身子如今显得颇为单薄,有些心疼,课间休息的时候偷偷溜进了教师休息室。
李老师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看到李介宾进来有点意外。
李介宾观察了一下李老师苍白的口唇,问道:“李老师你是不是来月事了?”
“噗。”听到李介宾这样文绉绉的用语,李老师笑了出来,“是呀,怎么了?李神医要给老师看看吗?”
李介宾坐到她身旁,然后点头说:“老师还是保重身体......这样才能保证咱们班的教学进度嘛。”
李老师假装嗔怒说:“所以说我的健康就是为了给你们上课呀。”
虽然这样说,但是还是伸出了自己洁白的手腕。
李介宾讪笑着搭了上去,左手寸关尺细软无力,右手寸关尺漂浮不定。
他看着老师的脸,有些心疼,男子贵精,女子贵血,男子贵肾,女子贵肝。
李老师大病未愈又赶上经期,身子虚的厉害。
他想了想,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痛经贴。
李老师看到后又笑了:“这就是你最近天天给女同学发的痛经贴?我可听说了,女生们给你起了个外号,妇科圣手,妇女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