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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梦得跟罗娜也在喝着rio,“你家里就你一个,还不幸福死?为什么还那么有怨气。”
“上高中那会儿,晚上九点多下自习回来,非要给我补充营养,让我喝了一斤羊奶,然后我连续两年都在慢性腹泻。”罗娜喝着酒,脸蛋红红的,手里摇着杯子。
“我上大学的时候,想去报北大文学系,当一代才女,他非要我报医学专业,说这个一辈子吃喝不愁......”
“我高中的时候他给我说不准谈恋爱,现在又天天催我找对象,担心我嫁不出去......”
罗娜喝完一罐酒,又拉开一罐。
“考大学是我考的,病是我自己治好的,读研也是我自己考的,他总觉得好像什么都能给我安排好,哈,他凭什么!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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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多吃点,不够了再添菜。”
“吃饱了,吃好了,老罗你请客,结果你自己没吃几口,怎么,牙口不好还是三高呀?”
罗教授菜没吃几口,酒是喝了不少,这会儿叹了口气:“阳了之后留下的毛病,味觉退化,吃什么都没滋味。”
“这味道没滋味,生活也就好像没了滋味一样,如今,就这一个女儿,老王,今天把话撂到这儿了,好好管我女儿,出了问题,拿你是问!”
老王这个时候也喝多了,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我就一个儿子还不在身边,你女儿就是我女儿,肯定让她顺顺利利的!”
李介宾在一旁看着这帮子专家教授喝的昏天黑地的,感慨果然没了滤镜,都是俗人。
“这位小兄弟,以后中药学院有什么事儿了吱个声,老哥能帮到的一定。”
最近发现各种flag都立满了呀。
李介宾连忙握住罗教授伸过来的手,在膏药制备学老师的注视下,诚恳地说道:“放心,我还要在这学校待四年,有事儿一定去找老哥帮忙。”
膏药制备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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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散场,服务员们开始收拾残局,将餐桌上的杂物清理干净。
与此同时,醉意朦胧的几人也踉跄着走出门口。
众人们陆续打车离开。
老王跟老罗一起走了,膏药学老师照顾罗教授也一起了。
老唐、老刘他们一个方向,直接打车走了。
随着最后一辆车的离开,几人陷入了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