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说要将国营经济,集体经济,还有私营经济全部都交由我来负责,因为企业的改革内容实际上都是大同小异的,各自之间生产什么产品,做什么生意,这些实际上有可能会存在着冲突,集中在一起管理,能够更好的平衡各方的利益,更好的做出规划,减少内在的损耗。”陈平从兜里摸出烟,给在座的每名党委成员都发了一根。
自己也叼上一根,“举个简单的例子,比方说凤山镇罐头厂现在在生产罐头,其他的企业看到有利可图,也想要生产罐头,凤山镇外的乡镇和县市,他们底下的企业怎么生产,咱们控制不了,但是在凤山镇内,我们却可以控制,引导新建的企业在生产时避免跟凤山镇罐头厂的经营范围产生直接的冲突。”
“要做罐头没有问题,但是不应该做涉及到与凤山镇罐头厂产品相重合的罐头生意,凤山镇罐头厂做的是水果罐头,那么其他在凤山镇落地的企业想要做罐头生意,可以做肉罐头,比方鸡肉罐头,鱼肉罐头,等等。”
会议室内弥漫着香烟的味道。
如果放在以前,参加这样的会议,陈平不会主动发言,领导给他烟,他才会抽,私底下发烟也只是在比较熟悉的领导那,比方田金桥。
而现在他却大大方方的给一众人发烟,因为他也是副镇长了,是副科级别,是凤山镇的领导,而且还是比较重要的领导。
看似一有了职务,一成为领导,行为举止马上就发生了变化,有些太过于嚣张,但实际上陈平却是有意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一众凤山镇的党政领导尽快的适应他身份的转变,让他们产生心理暗示:陈平不再是普通的干部,而是凤山镇党政领导班子的一员,能够参与到关乎凤山镇重大事情决策当中来。
“陈平同志考虑的地方是非常周全的,此一时彼一时,而且既然将企业方面的工作交给陈平同志来处理,那就不要藏着掖着,也不要抠抠搜搜的,陈平同志主动放弃了经济方面其他的权力,那企业方面的权力自然要都交给他,让他统一管理。”田金桥说的道。
“毕竟他在这方面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说不定在他的管理之下,凤山镇也能够出一家黄金酒厂。”
田金桥旗帜鲜明的站在了陈平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