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稍微用点力。”
长夜里,缪可言睫毛闪烁,咬了一下嘴角。
痛觉是一种奇妙的神经信号,有时甚至可以骗过人类的大脑。
这阵冲击感,从天灵盖往下钻了个通透。
先是浅尝辄止,然后摧枯拉朽。
指尖碾动,头皮发麻。
“小妖精。”
吕锦程嘴角勾起,含糊地嘟哝了一声。
剩余的织物,很快挂在了缪可言小臂。
来不及换上崭新的伴手礼,女孩被按在沙发边缘。
灯光照着后颈向下,能看到她白皙皮肤下凸起的脊椎。
节节分明。
“关灯呀,还没关灯呢!”
轻语呢喃再次被无视,室内通明,混杂着灯火和月亮。
其实这个亮度有些刺眼,吕总也有点不太舒服。
但比起那点不适,还是眼睛先看得更清楚再说。
肩胛都被照料过后,他推高学姐的胳膊,从侧面贴近她的腋窝。
这个部位,舞蹈生大多会以月为单位,精心处理。
那里只有稀稀拉拉几根细小的卷卷,皮肤远比其他地方更加柔软细嫩。
鼻尖凑到附近,吸进的空气染上与别处不同的淡淡体香。
和其他的体香迥异,越闻越令人沉浸在一种异样的性感里面。
“咯咯.别.别一直盯着胳肢窝啊,好痒。”
缪可言娇笑着扭了起来,皎白的上半身在他四周来回磨蹭。
磨得他一团火快要从七窍里喷出来。
他离开腋窝,向下方低头。
缪可言保持着长期锻炼,身材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以至于嘴唇可以一根根隐隐感受到肋骨。
穿越内收的腰窝,终于抵达了高耸圆润的大腿后侧。
小别胜新婚。
他轻轻咬了一下尾骨的凸起,唇尖故意在她那边的弧度上扫了一下。
“哎!不不许往下啦!”
缪可言嘴上再勾人,说白了也还是个小菜鸟。
面对吕总这样的老手,心底忍不住犯怯,回手推了推他:“别,别搞花里胡哨的行吗”
“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