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缪可言伸长了脖子看,看猎人如何捕获小鹿,看得眉眼双双翘起,只觉得纯情少女的每个小动作都藏着可爱。
“好漂亮呀~”
抹胸裙下,衬托着两条少女纤细圆润的腿,细巧的曲线弯弯如立。
一对玉足很快被剥出了白色坡跟鞋,余清月没有像姐姐们穿着性感风格的丝袜,光着十只玲珑可爱光滑滑的脚趾头。
它们被男人捉在手心,细细端详。
“.不要盯着看啊”
余清月从未经历过这样一幅场景,不由得深吸一口气,红霞从双颊一直蔓延到脖颈,白皙间仿佛透着夕阳的痕迹。
那份纤细、玲珑、娇媚,此刻却一股脑绷紧,在把玩中,将足弓拉扯到极致。
玉足弯曲又绷直的动作,仿佛能够洞穿余清月内心的欢愉低吟。
哼,男人,大猪蹄子。
又是这个姿势。
缪可言看着吕总轻车熟路,双手捧起的动作,总觉得哪里有些熟悉。
直到他低头轻轻在玉足上点了点,点到余清月脸上潮红疯狂泛起,声音不由自主开始嘤咛。
学姐这才恍然大悟。
“不要.”
余清月眯起眼睛,绷紧着足弓,双腿交织盘绕在一起。
正餐还没开始,她樱唇上的线条,就已经多了一种诱惑的蜷曲,微微张开着。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
雪白的贝齿,粉润的牙龈,若隐若现的舌尖,喷吐着一股股带着迷离的气息。
“真的不要吗?”
吕锦程停下手,转弯急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那我停下?”
只褪掉了一双鞋子,男人就要喊停,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我就这么差?
对老板而言,真的没有丝毫魅力?
余清月摇了摇头,小声回应。
“不要.不要停。”
“好啊,那伱转过去。”
但凡是长裙,基本上配置都差不多。
拉链要么在背部,要么在腋下腰肢附近。
余清月赤着一双玉足,双膝跪在沙发上,乖乖翻了个身子。
她背对男人,目光刚好和一旁观战吃瓜的缪可言撞到一起。
这位点金传媒的前辈眸子里噙着笑,左眼俏生生地wink一下,像是鼓励。
她红着脸,偏过头去。
女孩子的心思,很多时候连自己都猜不透。
《大象的旅程》中曾经写道:对待大象的态度,真的像极了刚谈恋爱时怀春少女等待男友的心情。
盼着他来,又怕他不来,更怕他乱来。
如今的余清月,也是一样纠结。
盼着和男人走得更近,又怕自身缺乏魅力,更怕他当真公众场合毫无顾忌。
这份纠结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从始至终的节奏,无论快慢,统统掌握在吕总手里。
他不会给人放大纠结的机会,只会拉着她渐渐沉沦的情绪,一同走向荼蘼。
刺啦!
温柔不见了,背身好像用不着什么耐心。
拉链一秒钟之内被从头拉到尾,浅蓝色中央绽放出大片大片白皙。
余清月后背一凉,顿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一体裁剪的抹胸裙,于焉坠落。
她还没想好该做出什么反应,那个背部束缚36E的扣子,也被男人路过的手指一紧一松,骤然弹开。
好.好快。
余清月双臂抱在胸口,牙关紧咬,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男人像极了优雅的钢琴师,他从A2弹到C5,从轻抚玉足到徒留最后一件织物,从温柔到激进。
缪可言同样瞪大了眼睛。
这,这,这.
刚刚的小游戏,原来也只是展露出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