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月按住男人的手,两眼水波盈盈,可怜兮兮地摇着头。
洗手间外面,如此长的前调奏鸣曲,她不可能毫无反应。
不过,吕总在这个时刻一向素质极高,并没有开口嘲笑她口不对心。
“啊”
余清月眉头紧皱。
用力咬着嘴唇,鼻腔里轻哼一声。
好像是发现声音和场景并不相宜,女孩牙关紧闭,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樱唇用力间泛白,仿佛下一刻就能咬破皮,绽出血来。
咚咚咚。
场面一度十分焦灼,隔板间的门突然被人敲响,动作自然而然停下。
“有人在。”
吕锦程压低声音,沉着冷静。
“搞么斯撒!”
一句带着江城腔的方言传来,紧接着一声沉闷的门板响,想来是来人没找到坑位,急着自行寻觅。
“嘶”
狭窄的隔间里,余清月突然倒吸一口凉气,指尖死死陷入男人肩膀,喉咙间发出一声哀鸣。
原来迟迟不见外面再有动作的吕锦程,早就失去了耐心。
他腰肢挺直,而余清月仍旧细心聆听着外面的动静,自然没有丝毫防备。
时隔多日,再次被死死绞在一起。
隔间悄无声息。
一门之隔,却跳动着截然相反的场景。
这静寂与喧嚣两重天,直让人头皮发麻!
余清月脑袋愈发昏沉,微微蹙起秀眉。
破天荒的密室体验,让她浑身上下泛起轻微的不适。
可与此同时,心头又有种奇妙的,莫名的愉悦。
身与心两种感官交织在一起。
让余清月竟然想不起任何一个形容词,来形容此时的内心。
“你等一下.”
女孩话还没说完,声音立刻熄灭在隔间。
“.”
下一刻,主观意识被全部接管,只剩下膝跳反射般的人类本能反应。
她仰起头,四肢紧紧缠住男人腰肢,靴子还安安稳稳地穿在脚上。
但只有自己心知肚明。
她藏在里面的脚趾反复伸直又收紧,最后像是跳芭蕾一样彻底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