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向生颤抖的手指点着时宜,就像是被抛弃的小媳妇,见到渣男的既视感。“你,你竟然还有时间制毒药?”
这是重点吗?是重点吗?很显然鲁掌柜觉的这就是重点,并且很受伤的说:
“我死还用浪费你的时间吗?你说你想看我怎么死?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时宜恶劣的指向院子中的一颗树:“要不你受累就吊在那里吧!每次风一吹你就随风摇摆,也能时时鞭策我不要懈怠,一举两得,多好。”
鲁向生斜眼看向那棵树,道;“你确定?让我吊在我费尽千辛万苦给你弄来的这棵树上?也罢!这都是命中注定。”
鲁掌柜义愤填膺的蹦起来,解开腰带一副不死不休的勇猛。
“时丫头,我去了!以后偌大的济世堂就交给你了。”他一边说一边飞快的在树上给腰带打结。
“济世堂里的老师傅和我那几个不肖徒儿还有一大家子人,也都由你继承了。
杨师傅家又添了一个小孙子,你给送个长命锁啊。
李师傅家大闺女下个月要出阁,你记得给她添妆啊。
曾师傅家老婆的弟弟的外甥要去科举考试了,记得给曾师傅送点盘缠,他媳妇的娘家都要靠他接济的。
还有最重要你要重振咱们济世堂的威名,发扬…..”
时宜赶紧打断鲁掌柜喋喋不休的“遗嘱”。
“我怕了您嘞,我的小肩膀,可扛不起济世堂的大旗,不顺心就想甩锅的毛病就不能改改。不就是咳疾的药吗,我已经炮制了三种止咳丸。”
说着指向院中树下桌子上的一个大背篓。
“那里有三个药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