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在府外的探子看到后,马上就有人禀报给了巡按大人。
鱼儿已经上钩了,巡按大人勾了勾嘴角,刘刺史就看你的胆子有多大了,可别让我失望才好啊。
刘刺史府内,尤修远正在气愤的向刘刺史告状,
“义父,六安的县令疯了,竟然敢到我府上撒野,抄了我家,还把我的人都抓走了,义父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刘刺史淡漠的喝茶,没有接话茬。这个蠢货到现在还不知道县令为什么敢抓他,自己可是都知道的。
六安县衙内,巡按大人已经开始动作了,不但是抄了尤家,还把自己灭口的人也给抓住了,自己正在苦恼,这个蠢货还来添堵。
这个巡按大人是陈家人,自己的家族和陈家是有些解不开的家仇的,所以这件事的结果必然是不死不休的。
没想到,这个陈家的幼子,不过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子,一来六安就敢对自己动手。
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早有胜算在手中?
尤修远见刘刺史不理自己,也知道这个义父对自己家的事,并不是那么上心。
也是,自己早就知道,这个义父不过是利用自己为他敛财,并没有一日是真把自己放在心上的。
他们的那点父子情,自己若是当真了才是笑话,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底气,这个义父最在意的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想及此,尤修远上前一步,
“求义父救救我父亲母亲,他们年岁大了,挨不住牢里的日子,孩儿愿意把这些年家中的积蓄都孝敬给义父。“
刘刺史终于放下了茶杯,冷冷的说,
“你家不是都被抄了吗?哪还有积蓄?”
“鸡蛋也不能都放在一个篮子里啊,家中被抄的只是一小部分家用的银子。
我家在外有隐秘的银库,用来储蓄家资而建。”
这个意外倒是刘刺史没想到的,这个义子还怪聪明的。
赶紧扶起尤修远,责怪道:
“你看你这孩子就是个急性子,这点事还至于你用求吗?你家的事就是义父自己的事,我会看着你出事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