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吞吞吐吐的做什么?你诊断出什么就说什么,我又不会怪在你的身上。”
杨郎中用手指抠抠耳后,试图解释:
“就是说啊,这有一种草呀……误食以后啊,有可能会让人肾亏,会出现腰膝酸软的感觉。
就平时总是很容易疲累的,盗汗,口渴……然后要是不小心服用过量了呢,就可能子嗣艰难……他……”
男子激动的一下站了起来,低声问:“你是说我中毒啦?”
杨郎中赶忙摆手示意他住嘴:
“这……也不能这么说……万一是误食呢!再说也可能我的诊断不准,毕竟这个……不太常见。”
“不常见你怎么诊断出来的?你说的那种草是什么草?你这医馆也有?”
杨郎中急了:“不是,话不是这样说的。我是郎中自然见过很多药草,通俗来说有毒的药用好了也是可以治病救人的。
我们医馆没有卖过害人的东西……你不要乱说啊。
至于我……是如何知道的……这就说来话长了,反正是偶然的机会学到的,因为事关子嗣方面的,所以我就留心记着了。
何况我也说了,可能我诊断的不一定对,要不你再找其他人看看?”
杨郎中语无伦次的解释,慌乱中十分后悔自己的多管闲事,这人一看脾气就不太好,他怕是要给医馆找麻烦啦。
不说这话还好,没想到男子闻言立即翻脸:
“误诊?!你好大的胆子!”这种事情也敢误诊的吗?
糊弄鬼呐!
药童一见情况不好,立即出门禀告。
鲁向生进来时,就见杨郎中一脸痛苦的安抚病患。
他还在极力的解释:“本来我就不该多言,这种事情很多医者都不讲出来,就是怕给自己招来祸患。
我不忍心欺瞒你,才实言相告的,你非但不感激,怎么能倒打一耙呢!”
男人沉浸在被人下药的恼火情绪中,根本就不听杨郎中的解释,他要将这个郎中带走,好好的查一查到底是谁害他。
鲁向生堵住门口,笑问道:“这是怎么了?诊病咋还急眼了呢?”
杨郎中刚要说话,被鲁向生用眼神制止。
他继续说:“这位贵人,我们济世堂的郎中都是善名远播的,当初疫病严重的时候,也是我们这些老大夫舍命镇守这里,才保这一方水土安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