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萧含玉醒了过来,她伸手下意识的去触摸额头上缠着的纱布,脸上泛起一阵愁容,没个十天半个月,只怕是好不了。 这让自己还怎么出门见人啊? 萧含玉从床上走了下来,准备去洗漱。 黑色睡裙右边的肩带顺着香肩滑落,右边立即峰芒毕露,霸气侧漏。 萧含玉将肩带拉上,突然觉得自己应该要审视一下穿衣习惯问题了,平时在家里她一个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