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茜听到这话愣住,随即哀嚎:“先吃饭吧!反正我的伤已经好多天了。”
“不行。”楚清言毫不犹豫地拒绝,走进屋里自如地打开冰箱把安茜买来的东西整齐摆好。
然后,又熟门熟路地从收纳架中拿出酒精和绷带,拽着安茜剪掉了她的袖子,她逃的急身上还是那套脏兮兮的女仆长裙。
“等等,一定要用酒精吗!”
沾着酒精的棉球离她越来越近,安茜害怕地向后退,被楚清言一下擒住:“你屋子里除了酒精没别的了。”
说完,酒精没有缓冲地擦在伤口上。
“啊啊啊啊啊!!!”
房间里传出安茜被酒精蜇到后痛苦的尖叫。
…
…
矿石城城堡内。
“下去!”
伍呵斥着不小心将玻璃杯相撞发出声响的女仆。
女仆颤颤巍巍地捧着托盘退下,一秒都不敢耽搁,生怕又惹怒面前的新王。
不过伍并没有在意女仆的去留,他依靠在窗边,望着城堡的大门,隐忍怒火。
“嚯嚯嚯,怎么这么生气?”戴着白色面具的威廉店长从门外走进来。
他面具上挂着大大的笑容,似乎对自己所看见的这一幕颇有兴趣。
伍听到他的声音,回头瞥了他一眼道:“你来做什么,宴会已经结束了。”
“好友登基成为新王,我当然要多祝贺一下。”
威廉拿起桌上的红酒,喝下一口后,继续道:“况且,你这个样子也不常见。”
“你来嘲笑我的?”伍皱眉,表情不善地瞪着满脸笑意的威廉。
“哦不不不不,当然不是。”威廉故作惶恐,连忙摆手。
他指了一下伍的右手说道:“我只是对你手上的戒指有些兴趣。”
伍听到威廉这么一说,才想起自己右手无名指上一直没有摘下的戒指。
他低下头,望着手上这枚钻石小到不可见的戒指,立刻联想到安茜的样子,怒火又一次翻涌。
“如此廉价的戒指也敢给我戴。”
伍把戒指摘了下来,狠狠地往地上一扔。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