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她不喜欢笑吧,理解不了这种一天下来总是带笑的人是怎么想的。
“问一个与私事无关的,你很喜欢笑?或者说,你笑的时候心情都很好吗?”
“并不喜欢,也跟心情没太大关系。”
他明白了她的用意,解释说:“就像有人习惯板着脸一样,笑是我放松的状态。”
“如果非要说个缘由,也跟从事商业需要每天跟人打交道有关。我十八岁跟着舅舅下海,发现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句话是正确的,和善一点在商场上更转的开。对方跟你谈项目,也希望你能以愉快地姿态,而不是欠了几个亿的阴沉脸。”
简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以为你性格爱笑,脾气好。”
不,实际上她以为他脸上的笑只是一张面具,为了遮掩内心的算计。
但她要说的好听一点。
“你是指天生乐观开朗的人?”
他笑着摇摇头,“不瞒你说,我不是。”
“面对一些触碰底线的事我会很生气,脾气只是被时间打磨出来了,其实一点也不好。”
“如果真要是顺和的好脾气,就不会在本该读书的年纪跟父母对着干去经商。那时候是真的叛逆。”
简厌:“放到书香门第里,这确实是很出格的举动。”
她心道,这可不是一般的叛逆。无法想象当时的褚金元和佟海得多生气,好好教养大的孩子高考完不读书了,反而去做生意。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
快到十二点,简厌去浴室洗澡。
她看着浴室镜子里的自己,锁骨处被咬出几个出血的牙印,让人感到愤怒。
只觉得那被咬的感觉又旋上心头。
她打上沐浴露,用力搓着,把脖子一处都搓红了。
佟瑞晓订的下午的飞机,黄昏前回到了江城。
司机开车到机场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