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的正经:“没比,就是看你对别人都很温柔,对我却换了一副面孔,很不解。”
“这只能说明你不够安全。不然为什么我不对别人这样,只对你这样?”
她轻松一句话,将自证打破,反而推责任于他身上,让他去辩解。
佟瑞晓:“……”
他本就吃醋的紧,又被扣上“不安全”的帽子,心里快冤枉死。
忍不住质问:
“你绑我的时候觉得我危险?”
“给我灌酒的时候也觉得我危险?”
“在我身上作画的时候——唔……”
他的嘴突然被一只手捂住,发不出声音。
简厌捂着他,环顾四周,透过玻璃发现花匠在外面修剪枝条,王妈在擦栏杆,没有人注视他们。松下一口气。
松开压住他唇的手,有些愠怒看着他,把声音放矮:“小声点!这是很光彩的事?”
佟瑞晓挑眉,笑她敢做不敢认。
抬眼间,余光却看见旋转楼梯上身体顿住的少年,对方似乎已经站在哪里很久。立刻收回视线,面皮隐隐发烫起来。
低声道,“你背后有人。”
“什么!”
简厌猛地回头,看见楼梯上匆匆返回去的身影,少年像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脚步很赶。
她顿时头疼起来。
“小慕不会误会了吧?”
“误会什么?我们两个做点什么难道不正常吗?”
“问题是我们也没做什么。”她懊恼。
“唔,你只不过是绑过我、吻过我、用我的身体当酒器、在我身上作过画……确实也没做什么。”
他慢条斯理地说完,又喝了一口茶,仿佛一只翘尾巴的狐狸。外表儒雅矜持依旧,语调却莫名勾人。
简厌恼羞成怒。
看他这幅得意洋洋的样子!仿佛看她吃瘪很高兴!
她被他挑起了胜负欲,非要跟他一决高下。